,我怎么可能和他们是一路人,至于我是谁…”
他眯起眼笑盈盈介绍:“我是解家新招的伙计,喏,这是我老板解雨臣,我就是个打工仔,帮老板查点事儿,得罪之处陈老板见谅。”
解雨臣盯了他一眼,轻轻嗤笑一声,倒也没急着揭穿某个大忽悠,开始问起正事:“文锦阿姨,是我,小花,我有些事想请教,关于我小叔解连环,还请您如实相告。”
“连环……”陈文锦神色犹豫,为难之中还带着几分不忍。
解雨臣一看她这神色就猜到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追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吴三省……没有告诉过你?”
“三爷?他还真知道,这个老狐狸,我就知道他嘴里没一句实话!”
陈文锦看着他一脸恼怒的模样温柔的笑了:“小花,有些事,不知道对你来说或许才是最好的。”
她边说边伸手摸向解雨臣的脸。
一旁静静看着的月华眼神微凝,啪一下抓住她的手,横在她和解雨臣之间皮笑肉不笑道:“不用试了,他就是解雨臣,货真价实。
你说也好,不说也好,少对我家老板动手动脚的。”
解雨臣额角一抽,对某人乱吃飞醋的行为格外鄙夷,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未免某人得意,他很快敛了笑,伸手拍了拍月华肩膀示意他让开。
月华哼了一声,满脸不爽的侧过身子,眼珠子仍死死盯着陈文锦,大有你再动手动脚就弄死你的狠辣劲儿。
“文锦阿姨,我朋友脾气不大好,冒犯了。”
陈文锦摇了摇头,道:“也是我想太多了,如果你们和它有关系,没必要对我这么客气,何况它不会问解连环,毕竟当初的事它应该才是最清楚的。
你想问什么,问吧。”
临到头了解雨臣忽的有些犹豫,他渴望知道真相却又有些害怕真相。
冥冥之中,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真相,
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月华感觉到他状态不对,手臂轻轻搭在他肩上,不算特别温柔的喊了他一声:“花儿,我在呢。”
仿佛一片羽毛落在心上,解雨臣忽然就安下心来,眼睛一闭一睁,已经是那个年少当家,声震黑白两道的花爷,方才那一瞬间如孩童般的脆弱仿佛从未出现。
“我当初考古队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小叔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当初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队伍进入海底墓不久就遭了暗算,我们被迷晕了,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格尔木的疗养院,而且时间,也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陈文锦露出悲痛又疑惑的神色,眼底深处带着几分恐惧,似乎当年的事是她极不愿意回想的过往,她很快平复心情,折了根树枝从左到右在地上写下三行字:
吴三省
害我含冤而死天地共鉴
解连环
“至于连环,这就是他死前留下的话,吴邪告诉你的就是这个吧,乍看之下似乎是说吴三省害死了解连环。
可是,正常来说拓本上都是反的,所有的竖立文章也都是从右往左读,这句话反过来,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是早有心理准备,解连环只愣了一秒就恢复正常,骤然紧缩的瞳孔也恢复如初,向陈文锦求证道:“你的意思是当初死的是吴三省,不是吴三省杀了解连环,而是解连环杀了吴三省?!”
“这只是我根据当初的事情做下的最合理的猜测,他们两人之中的确有一个死了,他们两个长得真的很像,我们当时是凭借衣服认的人,虽然不知道尸体为什么不见了,但事发之时我们检查过尸体,的确没了呼吸。
我们醒来后又去了海底墓,发现了那行字,这才知道当初死的恐怕根本不是连环,而是三省。”
“合理?”解雨臣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
如果他小叔一直都活着,就算他真的杀了吴三省,不管是为了什么狗屁倒灶的理由他都能接受。
可理智告诉他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如果这些年的吴三省都是解连环,吴家的人就一点没起疑心?
这和他所知的吴家人可不一样!
吴邪这样的吴家人那可算是狐狸窝里出了只大白兔。
独一份!
陈文锦当局者迷,这些年为了躲避它的势力对九门的事并不清楚,反而不如解雨臣看得清晰,只当他是不愿意相信,安慰道:“小花,我知道这让你很难接受,但现在的吴三省确实有很大的问题。”
“他是谁我会去证实,既然你没事,为什么一直不回九门,还有霍玲,秀秀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找她姑姑。”
“霍玲,霍玲她……”陈文锦一瞬间露出极悲痛的神色,其中夹杂着说不出的恐惧。
“她怎么了?”
看见解雨臣这么着急霍玲,想也知道是因为霍秀秀那丫头,月华又不爽了,重重咳了两声。
解雨臣回过头,关心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月华努力保持微笑,道:“可能是在雨林待久了,突然觉得嗓子有点不舒服,你们继续,继续。”
解雨臣不疑有他,眉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