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然一笑,这一笑,却忍不住咳起来,直到咳出血,这才滑下一行泪,“想起来?我不知道我该想起来什么,但是我想通了。”
海沥或许是个即将成神又因故被罚的大能,他们的来历,宴姝不清楚,只是就在一瞬间,她想明白了。
秦谟慎之前同她讲过,他是重生的,她一直以为是阴差阳错。因为大海而重生。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至少不全是,海沥知道秦谟慎是重生,所以他说他本就不该活着,又说他让秦谟慎活。
她猜,是因为灵石。
因为在秦谟慎的描述中,和她现在唯一能重叠的,就是灵石。
灵石实际上是海沥的手笔,他虽被囚禁在一处,可早已经布好了局。
宴姝呕出血来,画面恍惚间,似乎看见秦谟慎踏浪而来,笑着接她离去。
可她知道,她去不了,诅咒的代价,是她也将魂飞魄散。
而那局未往棋,从一开始,那个人便不是秦谟慎。
“你叫什么啊?”她强撑着,笑问。
她依旧不知道白衣人的姓名,只是突然间,似乎感觉她所爱的那个人,慢慢与眼前模糊的人影重合起来。
“我叫墨谂。”
话落时,一滴温热落在她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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