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红榻,“姝姝,我心悦你。”
“我也喜欢你。”她回过神来,伸手环抱回去,笑眼弯弯凑近他,嗓音甜软,一字一句道,“秦谟慎,我喜欢你,我宴姝喜欢你。”
她这话像是触动什么机关一般,秦谟慎身子微颤,随后垂头吻上。
床畔纱帐虽夜风轻舞,月光顺着窗沿缝隙攀进,羞怯似的不肯撒进帐内,晚归的猫头鹰也缄默不语,似乎生怕扰了这春光满账。
轻软声响随着天光乍破渐渐平息,暧昧气息弥散,为此间春色多了分欲掩未掩的靡靡悱恻。
“姝姝?”他将人环抱着,轻声唤道。
怀中人双眼都有些睁不开了,声音细如蚊蝇,懒懒地回应,“嗯?”
“姝姝……”他又唤。
不等宴姝生恼,他埋首在她发间,似是感慨,似是怅然,“我好爱你。”
“你还不累?平白说这个……”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着,“我好累啊,你别打扰我,要不然你就自己睡书房。”
开了荤了,哪还有守空房的道理?
秦谟慎轻笑一声,没脸没皮地将人抱得更紧,半晌下榻,将一方染血白锦烧了个干净,随后又放轻了动作,蹑手蹑脚躺回宴姝身侧,餍足地深吸一口她发间清香,随后才肯合眸。
“姝姝……”
“我好喜欢你。”
“喜欢到了骨子,两辈子了,一直喜欢你。”
他轻声呢喃着。
怀中女人似有所感,不满他吵嚷地嘟囔一声。
秦谟慎唇边染笑,缓声喃道,“我不会让你受到反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