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卿听着女人试探的话,想到最近他时常出去,一定是让她没有安全感了。
他其实很明白那种感觉,那种被人抛弃,被人不在意时候心里的恐惧。
“不会,永远都不会,我们之间,只有我们跟孩子,不会有别人,相信我。”
“好。”
韩佳人听着他的话松了一口气。
感情这东西,付出了不是轻易说收回就能收的回来的,不然的话,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能够遇到爱情是幸运的,谁不想好好维护一段感情呢。
“西北那边发现了很多煤矿,铁矿,所以我最近一直在忙这个事情。ωω
炉子,还是蜂窝煤的这些事情都有我,你放心,我会护着你们娘几个的。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胭脂水粉,零嘴儿小吃,都可以。煤这个东西你别碰,我会处理好。”
韩佳人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危机,怎么可能没有危机呢。
所有的矿产都要跟国家上报的,而祁长卿竟然敢私自开采铁矿,煤矿。
他是想干什么?
目的自己昭然若揭,就算她骗自己都不能,他的身份她好像已经知道了。
那个时候死了的人是谁,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根据时间推算,也就是他死了,长卿才活了的。
韩佳人捂住狂跳的心脏,不敢再追问什么了。
接下来的时间,夫妻两人依旧各忙各的,韩佳人忙着她的面包作坊,还有西点屋里的饮料,家具铺子里的新品。
亦或者跟廖夫人一起合作的床品铺子里忙着出新品。
而祁长卿则是跟之前一样,时不时就要消失几天。
夫妻俩统一口径,他是替韩佳人视察在地的铺子去了。
如今家里有男人了,一切都可以交给他去做了。
男主外女主内,这本来就是应该的,所以也没有人奇怪祁长卿他时不时就消失几天。
转眼已经是二月底了,祁长卿带着两位夫子回来,说是给大宝他们请回来的。
而此时,距离韩父几次三番提醒他们送大宝去县里求学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
大宝学东西比较快,且
。悟性极好,他应该去更好的书院求学,而不是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浪费时间。
每次韩父这样说的时候祁长卿都以孩子还小,不适合独自去县里为由委婉的拒绝了。
韩佳人虽然觉得祁长卿的态度有点奇怪,但是她也心疼孩子,舍不得就这么让他去了县里。
也就默了祁长卿的说法,就连祁家二老也是听儿子儿媳的。
“爹娘,我回来了。这是我给亦深他们请的夫子,这位严夫子,这位秦夫子。”
“两位夫子,这是祁某得爹娘,这是家妻,这是祁某得儿女。”
祁长卿对着双方做了介绍。
祁母他们奇怪儿子为什么突然请回来两个夫子,可是碍于人家来了,也是热情的招待。
“两位夫子远道而来,辛苦了,快屋里请。陈家妹子,快去倒茶。”
祁父看着两人的面相打扮就觉得这两人肯定学富五车。
连忙请人进屋,还不忘照顾陈嫂子倒茶。
秦夫子跟严夫子对视了一眼,内心虽然惊涛骇浪,但是面上依然是风平浪静的。
他们二人虽然不是自愿来的,但也和自愿差不多了。
他们迈出了这一步,再跟人家说他们是不情愿的,谁信?
没有人信的。
“祁老爷请。”
待众人都落座以后,祁父好奇的看着二人,“两位夫子,以前恐怕没有来过我这乡野地方吧。就是不知道我儿何德何能请了两位屈尊来这乡下呀。”
祁父纯粹是好奇,这两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那露在外面的手白生生的,哪里像是吃过苦的人。
长卿也就是上过战场而已,怎么能请的动这样的人来家里给大宝他们授课呢。
祁母闻言也好奇的看着他们,就连韩佳人跟几个孩子都盯着他们。
秦夫子闹肚子的怨气没地方发泄,还何德何能,你儿能耐大着呢。
“我们”
“我们是忘年交,爹这两位夫子跟儿子有过一面之缘,听说儿子家里想找两个夫子,就带你飞细软来投奔儿子了。是不是呀秦夫子?”
祁长卿说着话,手里露出了一根绿色的簪子。
。秦夫子一看他手里的东西,顿时什么话都没有了,这个小畜生。
他守了那么久的秘密,除了妻子整个家族都不知道他女儿还活着,可这个小畜生他就知道了。
大半夜的将他从被窝里薅了出来,拿着女儿的簪子威胁他,若是不从的话,他女儿,不止,整个秦家都要完蛋了。
当年女儿被皇家选中,本来是要进宫的,可是当时女儿偏偏看上了一个商人子。
等他们知道时,人家跟着已经私奔出逃了。
为了不连累一家人,他们伪造了失火的假象,其实当时的尸体都是他自己从乱葬岗背回去的。
为了逼真,他们二老还装病了大半年,不,算是真病吧,主要是被那逆女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