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业做完了吗？”
在肥喵想趁着顾清没反应过来悄悄溜走时，顾清随口问了一声。
“哦，这个啊，当……当然做好了。”
肥喵的谎话张口就来，它不敢想象让老祖宗知道自己作业忘记做会是什么个下场。
本来昨天晚上没搭理她，就已经让她非常不快，偏偏学校布置的作业也落下了。
“嗯。”
顾清没有怀疑，轻轻‘嗯’了一声往楼下走去，没有如昨天那般将肥喵一同塞入书包，好像今天是不打算让它跟着上学。
对此，肥喵觉得很不对劲，老祖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难不成睡了一觉就换了个人？
“老祖宗！”
顾清刚出门，便见古老头在楼梯口候着，好像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有事？”
“对，关于昨天晚上我的建议？”
“无所谓，你想让人跟着就跟着。”
“真的？”
古老头熬夜多日的眼睛猛地一亮，整个人状态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
“嗯。”
顾清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过在临走前想到了一件事儿，嘱咐道：“对了，昨天晚上我让肥喵带了具尸体回来，你好好查清楚这人的身份，他跟秦家的事儿脱不了干系。至于能从他身上挖出多少秘密，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
古老头应的很快，本来这事儿他打算交给手下一个经验丰富的长老，既然顾清亲口提了，那这件事便由自己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