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东西，正冒用自己妹妹的身份。
“顾罄，发脾气可不能解决问题。”
“我知道，不用你多说。”
“哦，原来你知道啊！”
顾清笑眯眯的重复了一声，没有任何征兆的抓住他的手臂，来了个二次过肩摔，疼的他身子直抽，面部表情已经变形，变得龇牙咧嘴。
“现在，清醒了吗？”
面对顾清的问题，当事人当然不会回话，而疼痛正好让他找到合适的理由继续趴在地上，眼泪更顺着他的眼角流到地上。
他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更是个没用的哥哥。
“哭了？”
顾清问了一声，眨巴着眼睛蹲到顾罄的身边。
“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哭，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对，我不是男人，所以根本不用你管。”
顾罄赌气的说出这话后，转过身子背对顾罄。
他不想看见那张脸，那张与自己妹妹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哎，小孩子脾气。”
顾清叹息了一声，然后在短暂的沉默后，头一次说出安慰的话来。
“当时是顾清自己要走的，与你没什么关系，而且她走的很安详，没什么痛苦。”
“你闭嘴。”
顾罄更咽着说出这话，觉得从她嘴里听到顾清的事情，只会让自己本就悲伤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