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记恨着我，觉得我将你也变成了同我一样的怪物，对不对？”
“没想到老祖宗七零八落的记忆中，竟还将这事记得这么清楚，属下以为您早就忘却了。”
“你是我手中最危险的刀，我怎么敢忘？”
“多谢老祖宗赞赏，可惜我还没这么大的能力。”
对于这些客套话，顾清自然不会将他放在心中。
她活了那么多年，照理说所有的记忆都该是模糊不清的，但关于虞旭的事却记得非常清楚，从初遇到现在，似乎一事不落。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每次见他的第一眼，心总会疼的一抽一抽的，但只有那么一瞬，好似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老祖宗需要就寝吗？属下可以在床上伺候。”
“不用，你退下吧！”
“老祖宗，说过的话可不能收回，毕竟我是会当真的。”
此时的虞旭已经将整个身子贴在了顾清的半露的手臂上，要不是顾清对他表示明确的拒绝，恐怕他的动作能更过分。
“虞旭，我让你退下。”
顾清紧皱眉头，确认自己讨厌虞旭触碰自己，但当她抬头看向虞旭那张妖艳俊美的脸时，心又不由软下，舍不得对他再说些什么重话。
这种分裂的态度，让她自己都很懵，恍如在对待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老祖宗，您不喜欢我吗？我记得，您以前可是很喜欢我的！要是因为韩沂琛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可是会忍不住杀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