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还请您为属下做主。”
陆司年见顾清半天都没反应，‘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这不仅关乎到自己属下能否伸冤，也关乎到自己。
“我记得，你是陆家家主唯一的儿子，叫陆司年是吧？”
“是。”
陆司年高声应下，不懂老祖宗为什么问起这个。
“你到底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
“老祖宗。”
陆司年抬起头，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难道老祖宗想要为虞旭说话，让自己不要计较吗？
“你对虞氏一族可有了解？”
这算是什么问题？
“你不说话的意思，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晚辈不知。”
陆司年不敢在这事上多言，就算知道也只敢说不知，免得多说多错，毕竟自己琢磨不透老祖宗说这话的意思。
“我的记忆虽然因为满百年一次的沉睡和历劫，都忘得差不多了，但隐隐约约中还记得，虞氏自我存在的那天起便一直在，想当初他们那代家主，还领过一堆自认为正道的侠义之士讨伐过我。恐怕那时候，你们陆家的第一任家主，还没有出生吧！”
“什……什么，虞家还讨伐过老祖宗？”
陆司年懵了，有些缓不过神来。
“嗯，想想那时候造下的杀孽不少，可惜现在都忘的差不多了，连自己为什么那么做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听到这个，陆司年自然不敢说话，只默默待在一旁继续听着。
“我呢，向来对讨伐过我的虞家没有好感，虽然由于时间久远，早忘了六大家族中，为什么留了一个位置给虞家，让当初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家族受我庇佑，数百年长盛不衰，逼得我天天筹划反反天道，动动小手段让那个虞家灭族，消失在我眼前来个眼不见为净。”
‘灭族’这两个字一出，即使说的不是陆家，陆司年身子也一个哆嗦。
“好在啊，在我是在忍不了要下手的时候，虞旭这个小家伙出生了。最妙的是他虽然出生虞家，却对整个虞家恨之入骨，要不是我阻止的话，六大家族中哪里还存在什么虞家，早被这小家伙灭族了。”
“虞……虞家主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陆司年咽了咽口水，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知道以前的虞家是六大家族之首，其他家族皆以它马首是瞻。
并且那时候的六大家族不同于现在将老祖宗当神明似的供着，生怕她出半点差错，而是将自己位于监管者的身份上，让老祖宗像阶下囚一样关在在墓穴中一个满是封印的棺材里，派人轮班值岗。
“当然，你可不要小瞧了他，有时候连我都拿他没有办法，要是你真惹恼了他，恐怕我就算在现场，也没法在他的手里将你救出来。”
“老祖宗。”
陆司年开始害怕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虞旭这么厉害，竟然连老祖宗都要对他礼让三分，难怪父亲让自己千万不要招惹他。
可是……可是现在，他已经给老祖宗带小报告了，这可怎么办呢？
“怎么，开始害怕了？”
“不，我怎么会害怕呢？虞家主是一族之长，想必不会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司年，这你可就错了，他这人小气又善妒，当年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可是连母族虞家都能血洗，你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之后让心中本就忐忑不安的陆司年，双脚都颤颤巍巍的晃了起来，他怎么就得罪了这样一个人呢？要是牵连到陆家，这可如何是好？
“老祖宗，不管是陆家还是司年，都是忠心耿耿为老祖宗办事的。”
“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不然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顾清宛如个知心大姐姐一样，不断安慰着陆司年，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逗弄一个孩子果真是有趣的紧，不过让他知道虞旭的可怕之处也是为了他好，难得遇上合自己心意的，希望下次从帝都苏醒时，还能看见他。
尽管，那时候的自己可能早忘了陆司年是谁，也可能忘了a市的一切，就跟以前历劫归来一样，脑子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好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没……没了。”
陆司年没出息的哑了火，想着死去的无辜手下这笔账，还是等后面再说吧！
“嗯，那我现在交给你两件事办。”
“老祖宗尽管吩咐。”
陆司年声音异常洪亮，通过老祖宗给自己的提醒，他心中就充满了感激，感觉老祖宗重视自己，想着自己在老祖宗心中的印象一定不差，自己一定要好好努力。
“一，仔细查查肥猫，哦不，是讙的行踪。”
顾清说‘肥喵’的外号说惯了，现在想想，这还是自己按照它肥胖外形随便取的外号，本意是让它觉得羞愧自动减肥，恢复到从前作为神兽讙的形态，谁知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到处说自己亲自给它取了个名字。
“是，晚辈回去一定为老祖宗找到讙大人的行踪。”
顾清点了点头，继续道：“二，时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