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城中,肃杀紧张。
前后死了两位金丹境修士,再加上洪虎兴师问罪的将整个青木城完全封闭。
整个青木城,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而此刻城主府里,也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可这些人大都是来抱怨那火云宗的洪虎独断专行,嚣张跋扈的很。
“侯爷,平日我等容忍他弟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怎料这洪虎居然这般嚣张...”
“是啊,把城门这样一封只进不出的,叫我等如何是好...”
“眼下正是欲要对西凉用兵之时,来往青木城的人何等之多...”
“可他洪虎偏偏是让只进不出,这一来一往的耽误多少军机大事!”
众位武将皆是习武之人,性子火爆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眼下他独孤木有什么办法,本想借这些金丹境修士之手为他青木侯开路。
可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两位金丹境修士不明不白的死在城中,竟是连尸首都成了野狗肚子里的吃食。
这可谓是将火云宗彻彻底底得罪惨了...
于凡俗百姓而言,他是北朝朝堂的侯爷,封疆大吏威震一方。
可在这些求长生,悟大道的修士面前。
侯爷两个字,一文不值!
“够了,你们说的本侯心里清楚,可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堵上洪虎的嘴!”
“除此之外,你们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青木侯眉头紧皱,面色苦黑。
原以为其效仿西凉王府招募客卿能让他的造反之路如虎添翼,可却没料到竟是落得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现在青木城中属他最心烦,而最泰然自若的正是在酒肆之内吃酒赏景的丁长生。
随着白骨招魂幡内的两声惨叫,那两位金丹境修士的生魂也是成了丁长生参悟应天造化决的代价。
只不过二人修为不过金丹境,资质平平,生魂的品质当然也无法同元婴期修士相比。
但总归是聊胜于无.....
当看到那胖瘦修士被挂在街头之上,宋星河还有柳荷便是猜到了这是丁长生的手笔。
毕竟放眼整个青木城,也只有丁长生有这个实力!
可宋星河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毕竟火云宗他也是略知一二。
“看那洪虎似乎是通知了火云宗人前来,不然根本不会将城门关了...”
“儿戏手段而已,元婴期修士他洪虎根本挡不住...”
“话虽如此,可据我所知火云宗同样有元婴期修士存在...”
闻言的丁长生眼眸一亮,他之所以这般大张旗鼓的杀了两个金丹境修士。
为的就是引出他们背后的势力,找到能与元婴期修士交手过招的机会。
“既然那火云宗有元婴期修士,那么正好趁了我的心意...”
闻言的宋星河心中暗惊,可他还是选择相信眼前的这个白面书生。
丁长生眼下最为需要的就是元婴期修士的元婴,毕竟参悟应天造化决所要消耗的生魂品质自然是越高越好。
寻常金丹境修士的生魂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而他在心中也正在盘算着一个猎杀元婴期修士的计划!
只不过一直等到黄昏,丁长生期待已久的元婴期修士并没有现身。
而他遥遥望去,只见端坐在城头上的洪虎宛若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远处的守城门的兵卒也是轻易不敢靠近,只能是这样远远的望着。
“看来有必要给其心中燃起的这把火,浇上一勺滚烫的热油了!”
入夜,青木城星星点点的亮光预示着还有一些人未能入眠。
这其中自然包括那位青木侯,看着眼前飞鸽传书来的密信其上所写的消息更是让他愁眉不展。
“信上说了,漠北叛军大败于烛龙岭...”
“看来他们还是没能挡住那位西凉王啊...”
“可是眼下西凉王城空虚是不争的事实,若是在此时调兵岂不是能!”
青木侯的脸上透着难掩的贪婪之色,可是眼下那火云宗的几位修士不能为他所用,若真是对上这西凉王其还真没有几分把握。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入夜一个黑影快速掠过竟是在转眼间越过城头出城去了。
原本双眸紧闭的洪虎此刻也是缓缓睁开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主!”
先前掠过城头的身影虽然极快,但其金丹境的气息可谓是货真价实。
只要是金丹境修士就好办!
一念到此的洪虎信心倍增,只见其脚下一动便是紧跟着那道身影离开了青木城。
两人一前一后朝一处山涧而去,可是洪虎却是越追越没底。
因为无论其施展怎样的身法都无法追上前面那道身影,其所展现出来的身法早已超过了一个金丹境该有的层次。
但其仍旧是不死心,将眼前所看见的一切尽皆归咎于是此人只是擅长身法而已。
可就在其准备出手的瞬间,前面的那道身影却突然停了下来。
“阁下一路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