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离开时,惹上大麻烦。
丁长生在化解小三娘左道邪术的那一刻,其实这场交手已是分出了胜负。
那些马贼不知死活妄图想要蚁多咬死象的法子,留下丁长生。
可殊不知借人面不老丹成功触摸到了金丹境门槛的丁长生,早已同这些好勇斗狠的马贼不在一个层次。
即便韩兴祖拼尽全力,也是差点被丁长生一剑开膛。
自知不敌的小三娘见好就收,看上去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但从其眼眸里怨毒来看便知此事绝不可能以此善终。
而侥幸脱身的宋星河眼下却是春风得意,快活的很。
接过柳荷递来的干饼也是就着凉水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自其落入这伙马贼的手里这么长时间可是水米未进。
“你且慢点吃,小心噎死...”
“丁....丁兄...”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实力未免也太变态了吧...”
“杀那群左道修士如同屠狗,着实让在下叹为观止啊...”
“你这张嘴不去天桥下说书都可惜了!”
面对宋星河的吹捧丁长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深知这群马贼的背后还有厉害人物,不然不可能在西王山作威作福这么长时间。
眼下唯有尽快离开西王山的范围,方才是能从长计议。
西王山寨,狼藉一片。
韩兴祖面色阴沉,胸腹前隐隐作痛的伤口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
心气极高的他自然不能将这口气咽下,但若不是小三娘及时出手只怕丁长生的下一剑就能削掉他半个脑袋。
那种直面死亡的感觉,让韩兴祖一想起来就无法抹去如同梦魇。
而被白骨招魂幡吞了异兽的小三娘也是元气大伤,若非没有丹药支撑只怕她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韩兴祖死在自己面前。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当家的无需放在心上...”
“说的轻巧,平白无故折损了这么些人马,师尊要是出关怪罪下来,你我都没法子交代!”
韩兴祖的话也是小三娘最为担心的,那个精明如老狐狸一般的师尊的确没这么好糊弄。
而就在其话音刚落的瞬间,二人耳畔便响起了一句。
“给我交代什么....”
闻言的二人顿时面容大变,顾不得什么连忙是俯下身子跪在地上。
“拜见师尊...”
此刻从外缓缓走来一位身穿紫色蟒袍的赤脚老者,其披散开来的头发斑驳可见。
不修边幅的外表下藏着一双锐气十足的眸子,一举一动间皆有劲风跟随。
一股无形的威压降临韩兴祖和小三娘的身上,直叫二人心惊胆战。
“师尊,您竟是....”
心思玲珑的小三娘最先发现这蟒袍老者身上的异样...
“略有感悟,侥幸突破罢了...”
“只是提前出关,却不曾想竟迎来了噩耗...”
闻言的二人心神俱损,急忙出言道。
“师尊,是我等无能,还请师尊责罚!”
“罢了,罢了,对方既是名门正派的道家弟子,这亏吃了也就吃了...”
“龙虎山以力压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韩兴祖闻言一下子便来了兴致,
“回禀师尊,自三娘探查得知那出手之人根本就不是龙虎山的...”
“哦....这倒是有些意思...”
小三娘闻言自然将前因后果如实交代,闻言的蟒袍老者听闻不由大喜。
“一杆阴风大旗,有趣有趣...”
“既然不是龙虎山,那老夫便是出手也无妨...”
说罢,其竟是一步跨出,脚踏虚空而行。
“这便是货真价实的金丹境修士!”
乘奔御风,不远千里!
而此刻走在官道上的丁长生猛然心头狂跳,他下意识的一掌将身旁宋星河给送了出去。
后者不明所以的摔了个狗啃泥,还未回过神来一股玲珑气劲便落在其刚刚所站的地方。
若非丁长生这一掌,只怕他已经凉了。
狼狈起身的他赶忙将一嘴的黄泥吐了个干净,而其刚要抬眼去看便只见一个身穿蟒袍的老头披着月光,脚踏虚空而来。
金丹境修士!!
宋星河一瞬间将眸子瞪得滚圆,他万万想不到在这等穷乡僻壤的小地方竟是能碰上金丹境修士。
蟒袍老者肆意的挥洒着自己金丹境的威压,其一双眸子也是从宋星河的身上挪开落在丁长生的身上。
“年岁尚轻,便是半步金丹境...”
“这份天资的确有自傲的本事...”
“韩兴祖输的不冤...”
闻言的丁长生一听便知,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只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伙马贼的背后,居然有一位金丹境修士坐镇。
此刻的柳荷竟是想要硬顶着这金丹境修士的威压,拔剑出手。
可那蟒袍老者一个眼神,便是令其喷出一口逆血。
隔空伤人,探囊取物。
丁长生虽然触摸到了金丹境的门槛,可始终没有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