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铁骑,等有缘人!
龙虎御剑,待扎彩匠!
丁长生和徐仲山心照不宣,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让严森彻底没了脾气。
望着严森不断肿大的脸颊,说不出的滑稽。
“徐世子,这里可是京城,你别忘了!!”
严森本想借天子之威令其就范,可闻言的徐仲山却是缓缓摇头。
一声不请自来的号角声响彻天地,城外不知何时黑甲铁骑早已暗中集聚。
黑云压城,锐不可当...
“徐世子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也想做那欺君罔上的叛贼!”
“严大人真是长着一副巧舌,不去天桥底下说书真是可惜了...”a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西凉本就为北朝之臣难不成这京城我来不得?”
你!!
严森被一句话噎得是哑口无言,白挨了打不说更是将其颜面彻底扫地。
“陛下,这城外铁骑该如何处置...”
“随他们去吧,我北朝经不起折腾了...”
谁能想到为了一个小小扎彩匠竟是连西凉世子亲自下场捞人,光是那黑甲铁骑的锋芒即便是城中守军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短时间内,回天乏术。
西凉王眼下他可得罪不起啊...
只是北朝天子目露凶光的看着西凉城的方向,今日北朝皇都丢的脸面他日一定要找回来。
城外黑甲铁骑的场面已足够震撼,但伴随两道流光自天边不请自来更是让城内百姓直呼。
仙....仙人!
龙虎山御剑之法!
“师兄有命,特请丁公子来龙虎山一聚...”
师兄?哪位?
“师兄有言在先,说留有信物在公子手上...”
信物?明白了!周大剑客!
“你们师兄来晚了,他可是我西凉王府的座上宾...”
得,这还争起来了……
龙虎山的两位剑修可不是善茬,压根就没把徐仲山还有城外铁骑乃至西凉王府放在眼里。
“丁公子,师兄他说了,即便是今日分身乏术不能前往,那么一个月之后的铸剑大会可一定得到场……”
铸剑大会!!
龙虎山的铸剑大会!!
闻者皆惊,那可堪比北朝的万灯大节,当然这是修道者的盛宴。
能被邀请的无一不是修道翘楚,他一个扎彩匠也有资格?
连一旁的徐仲山瞪大了眼睛,他原本准备了丰厚的条件。
可在铸剑大会这四个字面前,一切都将黯然失色。
“好,我到时一定会去……”
“那我等便不再多留了……”
说罢,剑光流转,御剑离开,好不潇洒。
经此一遭,
莫问京城扎彩匠,天下谁人不识君。
扎纸铺内,一切如旧。
门外兵卒早已散去,大理寺等人也没敢多留。
铺子独特的风水让其内所聚阴气经久不散,但这些早已不能提升丁长生半分修为。
“是时候离开了……”
无论这铺子之后经手何人,都不可能再出现那等暴毙横死的怪事。
以宅经风水术暗地里改了其中风水的丁长生,也算是做了件不大不小的好事。
屋门紧闭,从此各安天涯。
大路朝天,自后各走一边。
这间邪门的扎纸铺作为丁长生重生后的第一个落脚地,每一个凶险的不眠之夜都值得铭记于心。
子母凶,柳泼妇,张屠夫,黑袍怪人,风水相师,破庙书生,楚人美姨……
“当真要走……”
关上铺门上好锁,丁长生身后早有一人久候多时……
腰跨长剑,身着官服,脚踩官靴,一脸英气……
十足的京城美人,同样也是十足的红粉佳人……
“光是当街杀人这一项罪名都够杀头的,我哪里有不走的道理……”
“只怕到时再开门,等我的可就是宋主簿手中长剑了……”
宋白玉闻言踌躇再三,硬是没有说一句话。
的确,官服加身的她早已没了随心所欲的资格,两人日后谁也无法避免刀剑相向的一幕。
今日分别,只怕是最好的结局。
人影交错,脚步匆匆……
京城外,宛若黑云压城的西凉铁骑眼见丁长生和徐仲山并肩走来,竟是齐齐下马,半跪于地!
整齐划一,气势滔天!
“西凉铁骑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不知道,龙虎山的道士们能不能敌的过……”
虽然隔壁某中悍刀行早有结论,可谁都想眼见为实不是?
看热闹不嫌事大嘛!
“丁兄,今日你可是龙归入海,虎跃山林了,恭喜恭喜...”
“只是丁兄眼下距离铸剑大会还有些时日,你可有什么打算...”
“天大地大,各处为家,先好好游历一番再做打算...”
“也好,眼下我手头上正好没什么事,倒是可以抽身作陪...”
“世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旁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