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右手在鞭子上绕了一圈,使得更好用力,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稳稳当当地站立住,挑衅道:“你这么想靠近我,那不论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都是一样吧。”
“给我滚过来!”
他猛的一扯,用了五分力度去拽那长鞭——
“嗯?”
没拽动?
戈尔微微蹙眉,觉得这不可能,稳了稳,用上八分力气,再次往后一拽!
“你是在表演杂技吗?”绛红嘲讽道。
戈尔还是没拽动,甚至都没让绛红走出一步!
“这怎么可能?!”
周围的学子看到这场景,也微微愣住,随后眼中露出鄙夷:“这个戈尔不是听说力气很大吗,怎么好像连个女子都比不过?”
“就是,这女子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模样,戈尔竟连她都拽不过。”
戈尔听到他们的话大怒,朝着声源处怒吼:“谁说我比不过她的力气?你们给我睁大狗眼看好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盯着对面的绛红,然后一个大踏步马扎稳在原地,然后拽着绛红的鞭子,拼尽全身力气猛的往后一拉——
绛红一下子抓紧绳子,然后站在原地,装作不懂。
戈尔不敢置信,震惊至极,这怎么可能!
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的婢女,怎么可能比他的力气还大?!
这绝不可能!
绛红没想到自己实力这么高,有些高估了这戈尔的实力,想不到竟然如此之弱,连她都拉不动。
她看着那神色慌乱的戈尔,笑眯眯地道:“不是说你的力气很大吗?原来在你们东巫国眼中,这就算力气大呀?”
“啊——!你给我等着!”
戈尔气的胸膛此起彼伏,双眸猩红,他猛的扔掉鞭子,快速跑过去一拳重重挥向绛红。
众学子大惊,纷纷惊呼:“快跑啊!还愣着做什么?”
“这人的拳头比那小女子的脸还大,这一拳下去,她怎么可能承受着住?她完了!”
令众学子没有想到的是,绛红不但没有躲避,她还同样手握成拳,在戈尔冲过来的那一刻,“砰”的一声直直对撞。
“啊——!”
一声惨叫,戈尔直接飞了出去。
而绛红仍旧站在原地,半点没动。
她衣袂翩飞,秀发飞扬,随风飞舞。
“这怎么可能!”巴格尔惊诧得噌一下便从那木制轮椅上站起来,随即扯到了那伤口狠狠一痛,又让他坐了回去。
巴玉珠脸色难看,心中惊诧。
戈尔是他们几人中最弱的,所以巴玉珠想过戈尔可能会输,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输给了赵殊月的一个婢女?!
简直是废物!
羊雅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般结果,温柔地对赵殊月道:“长公主殿下您这婢女好生厉害!对付上比她高大的男子,也不费摧毁之力。”
赵殊月浅笑,对此并不意外,她看向下方高台,高台上巴玉珠的人同样震惊。
戈尔蜷缩在地上,右手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自己那指骨可能断了。
他额头上溢出冷汗,忍着剧痛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满眼的不敢置信:“你的力气怎么会如此之大?”
绛红一用力,长鞭便灵活自如地收回了她手中。
她脸上挂着笑,与自家主子同出一辙,自信而张扬:“这是天生的,本姑娘天生巨力!”
倏地,戈尔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瞬,绛红用力落在他身上的鞭子证实了他的猜想。
“啪!”
“嘶!好痛!”
火辣辣的剧痛就像要把他整根手臂给打断一样。
戈尔甚至来不及反应,又是重重的一鞭,直接把他整个打得摔倒在地,他连忙想爬起来,却又吃了一鞭,硬是倒回去就爬不起来了。
绛红见有机会可不会留情,手里的长鞭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往戈尔身上狠狠挥下。
没多久,戈尔全身便渗出了血迹。
他感觉全身都被疼痛席卷,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啊——!”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浑身都被打得血淋淋,连衣服都破成了碎布。
“别、别打了,我认输!我认输!”
记仇的绛红眼神一冷,硬是又狠狠抽了他最后一鞭,才将鞭子收回,“下次最好把你的嘴巴洗干净再出来见人。”
见到这个结果,赵殊月看向巴玉珠,掩着唇低笑了一声:“看来玉珠小姐的人还需要多加调教才行呢。”
巴玉珠神色冰冷,死死地盯着那高台之上。
巴格尔气急,直接将茶杯朝着楼下砸了去,声音带着怒气,大骂了声:“不中用的废物!”
巴玉珠瞥了巴格尔一眼,这时候不能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冷着声道:“你镇定点,不就是第一场而已,就让给长公主也无所谓,毕竟欺负个娇滴滴的女人,也算不得上什么好汉。”
赵殊月悠悠地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玉珠小姐这话可就说错了,这一场原就是本宫的婢女胜了,还是胜得毫无悬念,又何来‘让’字一说?”
巴玉珠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