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月冷笑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如果不是幕后之人太蠢的话,那恐怕就是我想的那样了。”
绛红表情严肃,快步离开去查了。
一炷香的功夫,她便回来了,表情十分难看。
“殿下,果然如您所料,那刺青可以洗掉。”虽然废了些功夫才洗掉一个边角,但这足以能证明这些人身上的狼首刺青是假的。
幕后之人定是知道可能今日带不走殿下,故意用此手段嫁祸给东巫国的巴玉珠两姐弟,让殿下与他们再起冲突!
可这幕后之人到底又是谁?
“殿下,奴婢这就去查那幕后主使。”绛红一想到还有人在暗中害她家殿下,就恼怒不已。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如今银心草一事还没有水落石出,若是又多出另外的敌人,恐怕殿下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同一伙人!
“不用了。”
赵殊月阻止了她:“我大概猜到是谁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动静,我还以为是学乖了。”
绛红疑惑了半晌,猜到:“是三公主?”
赵殊月默认。
绛红顿时眼神狠厉,怒道:“看来是奴婢的鞭子没要了她的命,下次见她奴婢定然要好好给她颜色瞧瞧!”
敢对殿下出手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那殿下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要不奴婢这就带人去太学把她抓来!”
赵殊月轻笑:“不急,她既然躲在暗地里推波助澜,不过是想看我们两败俱伤,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将计就计。”
一个时辰后,影一等人才开门出来,赵殊月疾步上前,询问萧泽渊的情况:“他怎么样了?”
影一表情严肃,脸色沉沉:“此蛊毒实在霸道,如今我们已用内力为主子暂时压制住了,但必须尽快找到解蛊之法,否则主子恐有生命危险。”
“能拖多久?”
“三天之内。”
赵殊月对于巫蛊之术的认知很少,知道这玩意儿至阴至邪,若是沾染上便很难解蛊。
她垂下眸,心中暗叹,突然这一蛊受在她身上也好。
这么久一直都是系统提示她救男主,却是没有想到还有萧泽渊不顾性命救自己的一天。
绛红见赵殊月情绪有些低落,走过去小声道:“殿下别担心,至少萧世子现在没事,我们总能找到解蛊之法的。”
赵殊月点了点头,抛开内心的愧疚,萧泽渊要是出事了,她也不能独活。
“那人给我好好留着,别把他折磨死了。”
过夜,天明。
距离三轮赛还有不到两天,巴玉珠已经定了另外两名人选,加上她自己便正好三人。
巴玉珠没有先帝之令,所以她只能在太学里挑选人来用,选的人都是东巫国来的学子,但同时也是她亲手调教过的,不仅从小习武,十几年如一日,如今自然是身强力壮功夫了得。
而赵殊月来得晚,在太学没有可用之人,但她有先帝之令,可在手底下挑人,只要不超过岁数。
操练场上,巴玉珠将头发绑成了一束,褪下平时酷爱的红裙换上便衣,双手被在身后正对两人训话:“庆国长公主,为人实在嚣张跋扈,竟敢伤我弟弟,辱我之颜面,我不说多少,只要求你们必须好好教训一顿那庆国人,让他们看看我们东巫国的厉害!”
“是!”
“若是你们赢了那两场比赛,本姑娘定重重有赏!”
“是!”
到时候只要她赢了一百万两黄金,能做的事可就多了,别说赏赐两人,就算赏赐两百人都不在话下。
巴玉珠如此想着,显然已经将那一百万两黄金当成了囊中之物。
两名学子也是听得斗志昂扬,胸有成竹地道:“玉珠小姐放心,我们定然不会丢了咱们东巫国的脸!”
巴玉珠满意地点头:“很好,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开始训练……”
“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能进去!”
突然,操练场入口处一阵喧闹打断了她的话。
赵殊月冷着脸看向挡在她面前的两名东巫国学子:“让开,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
那两人根本不是赵殊月身后暗卫的对手,几下就被拉扯开,只得眼睁睁看着赵殊月走进去。
巴玉珠远远的瞧见,那赵殊月带着人一副怒火汹汹的样子冲进来,好似谁惹着她们了一样。
“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赛前不能偷窥对手训练?这可是犯规的。”
今天的赵殊月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对于巴玉珠的话,她冷笑:“那你们赛前派人刺杀本宫就不是犯规了?怎么,输不起?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赌?”
“什么刺杀?”巴玉珠皱着眉头看向赵殊月,认为她是在耍什么手段:“长公主慎言,距离三轮赛不到两天了,可别因为赢不了就想耍些花招,凭空捏造这种罪名扣在我头上。”
“凭空捏造?”赵殊月声音扬高,故意露出愤怒的情绪。
她手一挥,身后暗卫上前一步,将肩上扛着的麻袋摔砸在地上,然后解开麻袋上的绳子,抓出一人。
赵殊月质问的声音响彻整个练场:“这不就是你们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