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不想和裴烈说,更不想问他为什么要掳走自己。
这时,只见裴烈捏了捏眉心,道:“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周婉儿顿了顿,还是没有说话,打开了门,就见裴月等人守在门外。
裴月冷声道:“太师喝醉了,请周姑娘照顾好太师。”
周婉儿冷冷地瞪了裴月一眼,又将门关上,转身就朝裴烈道:“太师什么意思,特意掳我来是想让我服侍你吗?”
没等裴烈开口,她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条像毛毛虫般大小的疤痕。
裴烈瞧着,只觉得心头一痛,他低喃道:“我……我会找人治好你的。”
“治不好了,也不需要。”她冷声道,“太师权大势大,随随便便就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掳走,你是觉得我好欺负,逗着我好玩是吗?”
“太师的府上没有我这么丑的女人吧!我应该入不了你的眼吧!你自己做下了什么事情,你有脸回去见你的夫人吗?”周婉儿像是发疯了一般,一双眼眸冷得如夜幕下的狮子,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冲上前去将敌人咬死。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也只是发泄一通罢了。
裴烈嘴唇动了动,酒气也散去大半,坐在软椅上,听着她的话,只感觉无力,他的所有解释都是错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突然无厘头地解释道:“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没有……”
“那又是怎样的?这么晚了,你把我掳来,是想做什么?你的人让我照顾醉酒的太师,你们把我周婉儿当什么了?堂堂太师真的说话当放屁吗?你还是不是男人,伪君子……虚伪小人。”
周婉儿声音越来越冷,裴月的话让她整颗心脏仿佛被冰封住了一般,只觉得寒冷刺骨。
裴烈又愣住了,他第一次听周婉儿口出秽言,就算当初,她大着肚子时,她都是从容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