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倩柔爱的人始终是阎历,可是阎历也始终没把她当成妻子,他们相敬如宾,没有爱情的婚姻折磨了她二十年,她只有在别的男人怀里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
她把这一切的错都推脱在了梁斓的身上,是梁斓霸占了阎历的心,才让他不爱他的妻子。
片刻后,温倩柔终于清醒过来,纵使她知道阎历不会到主院这边来,她还是催促着男人,让他快走。
男人也十分疲惫,道:“倩柔,你等着,等着阎家成了我们的,我们就不用躲躲藏藏了。”
温倩柔惊恐,怒道:“你想做什么?”
此时,男人已经起身,温倩柔拉着他,低声道:
“你不要乱来,阎家的家业是我儿子的。”
“他对我不义,别怪我不仁。”男人发狠,又道:“他让你守了活寡二十年,你还这么为他,你这么好的女子,是他眼瞎,他不懂得好好珍惜你。”
男人捧着温倩柔的脸,又道:“倩柔,你别傻了,阎历是不会回头的,听说阎家来了客人,阎历待她们如上宾,她是如何待你的?”
“不管怎么说,祁儿是他的孩子,他已经将阎家交给祁儿打理,就是祁儿的,阎家的产业你们也别想要半分,这是我的底线。”温倩柔厉声道:“你们对阿历做了什么,这件事他也没再追究,你们就别再到他面前惹他心烦。”
“你们离开阎家时,阿历对你们也不薄,你们该知足了。”此时,温倩柔也没了刚才在他身下承欢的浪荡,态度反而很坚决:“你快走,别再来了。”
男人微怒,道:“那些事可以算了,但是咱们两人的事能这么算了吗?”
温倩柔瞳孔一缩,仿佛被人捏住了咽喉般,“你想怎么样?”
男人想了想,还是软了声音,又去拉扯温倩柔,道:“倩柔,你要帮帮我们兄弟,你去求求历哥,让我们搬回来吧,我们知道错了,保证尽心尽力的为家族做事。”
“阿历决定的事,我没办法改变,他也没亏待你们,你们也该知足了。”温倩柔道。
“阎家富甲一方,他给我们的也只是在老虎身上拔根毛。”男人又道:“这个家也只有你能帮我们,你给祁儿说说,派个活给我们干也成啊,你应该不想让祁儿知道我们的事吧!”
男人最后语带威胁。
顿时,气得温倩柔一把推开男人,闹出声音。
这时,门外突然有下人路过,敲了门道:“夫人……”
温倩柔连忙将男人往床上拉,道:“没事,我做了个梦,吓醒了,你们都去忙吧!”
“是。”于是,下人又离开了。
男人趁机又想上前去吃她的豆腐。
温倩柔连忙道:“我答应你,我去找祁儿说,但是你别再来了,若是让人知道,别说分你们家产,阿历会让你们直接出了族谱,甚至收回所有产业,你们也掂量掂量。”
此话一出,男人也愣住了,也不敢再动手。
屋子里乌漆抹黑的,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又轻手轻脚地翻窗离开。
温倩柔坐在床上,回想起自己的不堪,现在她是悔不当初,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她眸光微冷,把所有人的苦难都算计在了梁斓的身上。
现在她的女儿又主动送上门来……
温倩柔是越想越恨,恨不得撕烂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另一边,穆凌薇从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就直接去了客房。
刚进门就听见段红霞又在给赫连氏讲江湖趣事,两人乐得哈哈大笑。
“外祖母。”她礼貌唤了一声,又轻声道:“段……舅母你也在啊!”
赫连氏轻咳了一声,“阿凌,过来,红霞丫头给我讲了一段趣事,外祖母说给你听,太逗了。”
穆凌薇见旁边放着的药未动,主动拉过她的手,道:“外祖母又没喝药,你讲什么我都不听。”
“我不爱喝药,不喝,我身体又没毛病。”赫连氏直接拒绝。
穆凌薇才不管她,俨然一副医生的严肃表情:“外祖母,您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才要哄,这副药是调理您肺部上的问题,所以必须喝。”
赫连氏一听,眉头也紧紧地皱起,道:“我不…
…”
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见穆凌薇冷沉着脸,于是,她也转了口:“我喝。”
穆凌薇端过药,还是温的,微笑道:“您乖乖喝了药,我给外祖母拿糖吃。”
于是,赫连氏也真的接过药,一鼓作气,也真的将药喝了,其实穆凌薇也考虑到口感问题,配药的时候也很注意,不过,终究是中药,难喝是正常的。
西医快速直接,但是调理身体还得由中医说了算。赫连氏的身体已经枯竭,现在就要靠养。
她没有一套崔嬷嬷制作药丸的完备工具,否则,她给她熬制成丸子,生吞进去要好受很多。
段红霞目瞪口呆地看着,惊声道:“芸伯母,您真的喝药了?我哄了半天,您就是不动口,阿凌刚来,您就这么听她的话。”
穆凌薇又连忙用帕子替她擦拭嘴角,掏出一颗巧克力给她,道:“外祖母真乖,阿凌今天要表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