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华就那么怔怔地望着莫灼华，许久，她才笑着说：“好！”
她会尽量让自己过得好，再去报答她五姐姐。
只要她五姐姐有需要，她随时都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她们姐妹两个正说着话，长身如玉的莫泽就站在门口道：“两位妹妹在说什么呢？为兄可以进来吗？”
闻言，莫寒华和莫灼华就同时望向了门口。
“世子哥哥说笑了。”
“兄长快进屋吧！”
她们两个齐声说。
言罢，他们兄妹三个便相视一笑。
莫泽就这么笑着走了进来。
待他坐下，莫灼华就为他倒了茶。
“兄长，请用茶。”
莫泽笑着接过了茶，温声道：“嗯，灼华这的茶就是要比翰林院中的香！若非是公务繁忙，为兄还真想日日赖在你这汀兰苑讨茶喝。”
他只闻了闻，便确定这茶是莫灼华亲自煮的。
闻言，莫灼华和莫寒华便一同笑了。
“兄长这话可真是折煞我了！我煮的茶再好，还能有翰林院中的茶水好喝？这谁人不知，翰林院的茶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
“是呀，这天下多少读书人都盼着自己能得一杯翰林院中的茶，可又有几人真的能入得了翰林呢？”
听着两位妹妹的话，莫泽就笑得越发柔和了。
“你们这两个小丫头的嘴巴是真的甜！怨不得祖母就爱你们！”
他这两个妹妹，的确是要比怡华和梦华讨喜。
怪不得他那严厉的祖母会对这个丫头欢喜不已。
便是他，现在也更喜欢同灼华和寒华说话。
“兄长惯会取笑人！”莫灼华嗔了一声。
莫泽轻笑，呷了口茶。
“兄长来寻我们是为了打问王家姐姐的喜好吗？”
“呃……”莫泽一愣，随后便红了脸。
他这妹妹怎么问得如此直接？
见状，莫灼华就狡黠地眨了眨眼：“看！我猜的对吧？”
她这话，是同莫寒华说的。
“对！”
答完她的话，莫寒华才笑望着莫泽说：“原来，世子哥哥也会面红耳赤？我还当您这般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是不会羞赧的！”
她一直以为她这优秀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大哥是不会有太多凡夫俗子的情感和反应的。
“咳……”莫泽轻咳，随后就无奈笑道：“我是个人，自然会羞赧了。”
说完，他又沉声道：“除却羞赧，我还会愤怒、会激动、会害怕、会欣喜。”
他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
不过，他素来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好一些，不会那么明显地将情绪外露。
闻言，莫寒华就是一愣。
倒是莫灼华，直接笑道：“我知道呀，大哥是天之骄子不假，可你再如何天纵奇才，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旁人会有的情绪，你也会有。”
莫寒华咬唇，若有所思。
“灼华果然通透。”莫泽就那么望着莫灼华。
她是第二个对他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第一个是……是多年前，还是个小姑娘的王媛。
她们都是极为通透玲珑的小姑娘。
思及王媛，莫泽那刚刚消了些许热度的脸便又开始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