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自己的私人事情,周江河就害羞,根本看不出来是大公司的副总经理。
薛镇长也还是第一次听说:“周总,你这么年轻有为,事业有成,我总以为会有一个背后的女人,何曾想你竟然还没有结婚!”
潘建国瞄范莉莉,眼神俏皮:“我听说中外合璧,生出来的宝贝特别聪明可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意思就是要周江河跟范莉莉结婚。两人听了,都十分不好意思。
周江河急中生智:“莉莉,你去买个榨汁机,跟我们办公室的一个牌子的,送给张大哥。回来我给你报销!”
范莉莉也想赶紧逃出去:“好,周总,我这就去买。”
范莉莉脚步匆匆,很快逃出了会议室。
张大哥还忍不住夸奖:“看看,干活都这么利索,绝对是贤内助啊!”
薛镇长笑道:“好了,老张,别取笑周总了,你看周总,脸都像红苹果了!”
潘建国说:“周总,你们先回去,我去家具厂看一看。”
周江河忙问:“这是要买家具吗?”
“不是买,是想做一张靠背椅。现在我也四十多了,早年累死累活,现在落下一身的病。有一张靠背椅坐,那就舒服了。可是镇上的靠背椅,不好坐。我琢磨着自己做一张,先去家具厂看看,跟木将门学习学习,偷点技术。”
潘建国身材高大,但是心思缜密,白天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自己做这个做那个。家里头的家具、装修,基本都是他自己弄,能人一个。
“你偷完艺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周江河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潘建国,“上面有我的手机号和座机。”
“好,那我先告辞了,晚上见!”潘建国拿了名片,走了。
薛镇长很想跟周江河学习生意之道,学好了可以帮助镇子发展经理,所以去参观一下周江河的别墅是必要的。
张大哥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哪儿都感兴趣,就当是去周江河的别墅玩儿。
潘伟杰在村子里待久了,也不想开完会就回去,索性就去周江河别墅走动走动。
但是,薛镇长、张大哥出去之后,潘伟杰特意留下来。
“周总,我跟你打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周江河问。
“潘飞凡你见过吗?”潘伟杰出来开会的时候,潘飞凡的亲戚找他,让他帮问一下。
老联系不上潘飞凡也不是个事儿啊!
估计潘伟杰等人除了知道潘飞凡偷薄膜之外,其他事情并不知道,周江河便也不想说。
“有段日子不见了,估计是去哪里工作了吧。”
潘伟杰气道:“这混账东西,干了坏事就躲起来了?是不是他投靠郭正了?”
“是去过一段日子,后来听说被郭正赶出来了。”周江河一想起潘飞凡下毒,心里就十分不爽。
“这种混账东西,去哪里都是过街老鼠。”潘伟杰说,“但你再混蛋,也得给村里头报个信儿,给亲戚传个话啊,现在人也不见回去,音讯全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周江河拍拍潘伟杰的肩头:“你回去跟他的亲戚说,我一有潘飞凡的消息,马上通知你。”
“那就有劳周总了!”
医圣、唐山、顾悠悠等人看到有客人来,热热闹闹的,他们也很高兴,接待张大哥等人跟接待国际贵宾似的。
晚上七点钟,周江河带他们来到附近一个饭店,订了一个大包厢。大家有说有笑,觥筹交错,跟过年一样。
一个服务员走进包厢,悄悄在周江河耳边说:“周先生,有人找你。”
“谁啊?”
“对方没有说姓名,只是说是你的老朋友,你一定对他很感兴趣。”
周江河觉得这话很蹊跷:“他人在哪儿?”
“他说在饭店外面的巷子里等你。”
周江河忽然想起一个人,便轻声问服务员是不是长那个样子。
服务员露出笑容:“对,那位先生就是这个样子!”
周江河知道对方来找他干嘛了。
“我这就出去。”
周江河假装上洗手间,离开包厢,走到饭店大门口,从神农药瓶拿了一粒力量药丸和两枚神农飞镖,四周一望。
不远处的一条巷子口,站着一个人,半边身子露出在墙角外面。
他见了周江河就走,周江河急忙赶上去。
进了巷子,周江河和他保持十米距离,对方忽然立定脚,不走了。
“司徒凯,你想要解药,是吗?”周江河两手插在裤袋里,仔细的观察着。他不得不提防司徒凯,司徒凯在绝望之下很有可能突然对他发动反击。
司徒凯背对着周江河,身子微微一抖。
“是的,快给我解药!”
“接着!”周江河从口袋里取出一粒药丸,丢过去。“我说过的,这一粒药丸只能缓解症状,并不能解毒,你可要明白。”
司徒凯明白的很!他迅捷的接住药丸,就像个饥渴的人一样将药丸马上吞服。有了这粒药丸,不仅仅是在生理上缓解他的痛苦,在心理上也得到很大的安慰。
“周江河,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