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问:“姐姐,你有的钥匙呢?”
金巧儿睡的很甜,没有回答。
周江河摇头,在她身上摸索。金巧儿二十八岁了,但保养很好,身上无一处是赘肉,柔弱无骨,富有弹性。若是别的男人早受不了了,也就是周江河定性很好。
找到钥匙,将门打开,周江河扶金巧儿上床,脱鞋拖袜。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正要离开,忽然金巧儿两腿一夹,竟然将周江河夹倒在她身上,就跟倒在海绵上一样。
“弟弟,去哪儿?”
金巧儿近在咫尺,呼吸如兰,微微带着酒气。
“我……我要回去了!”周江河逼迫自己想着孙娇娇,这样就可以驱散这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今晚陪姐姐好吗?姐姐一直一个人,太孤独了,好想有个人陪我说话。”金巧儿闭着眼睛说话,“真正想跟我过日子的男人,怕我强势;肯靠近我的男人,不过是想占我便宜。”
周江河心头升起一丝同情,原来一直把微笑带在脸上的金巧儿,也有难以言说的苦衷。
“姐姐,你会找到有缘人的!我妻子还在等我,我必须要走了。再见!”
周江河用力一挣,从金巧儿的美腿之间挣脱。金巧儿虽然不再说话,但禁闭的眼角竟然流出两滴硕大的泪珠。
周江河叹口气,给她掖好毯子,离开卧室,关上房门。
“笨蛋!”金巧儿微微睁开眼睛,幽怨的骂了一句。
周江河来到汽车上,对他来说,仿佛是九死一生一般。他嗅了嗅身上的衣服,竟然还有金巧儿的香水味道。
幸好孙娇娇不跟周江河住在一起,否则他就难以说明香水味道的来历了。
回想着金巧儿在卧室说的那几句话,实在凄凉的很。若不是寂寞难耐,她又怎么会对初次见面的周江河如此?
可惜,周江河什么都不能给她。
经历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周江河不知怎么跟她见面?一旦见面,岂不是很尴尬?
金巧儿按照合同书规定,在两天内将批发店内的衣服清理干净,周江河找来装修公司,按照珠宝店的样式装修。
当对面的珠宝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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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听说周江河要开珠宝店,急忙将事情上报给冷子豪。
冷子豪一听,气的太阳穴上绽放出两条青筋。
“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跟我冷子豪抢生意?谁这么大胆!”
冷子豪便带着两个保镖,来到冷艳珠宝店,果然见对面正在装修,便大摇大摆带人过来。
“嘿,干嘛呢?”冷子豪喝道。
装修负责人走过来:“先生,怎么了?”
“我问你在干嘛呢?”
“装修啊!”
“装修之后干嘛?”
“老板要开珠宝店。”
冷子豪大怒:“谁他娘这么混蛋,在我的珠宝店对面开珠宝店,这不是纯心跟我过不去吗?那个老板在哪儿,你把叫过来!”
周江河出去给装修工人买水,正好回来。
“不用叫了,我在这儿!”
冷子豪两个肩头一抖。
“怎么又是你?”
周江河冷笑:“我觉得你的话太好笑了!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开的珠宝店,就不许我开珠宝店?”
周江河的话似是而非,把冷子豪噎了半晌,落后才反应过来:“我先开,你后来开,又是在我对面,这不是故意跟我对着干吗?”
周江河眸光蓦地严厉。
“你猜对了!我明显就在跟你对着干。”
“周江河,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罢休?”冷子豪虽然生气,但不敢动手。
周江河指着耳朵。
“你们父子是不是耳朵有问题?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要把冷家整垮,报我孩子之仇,然后才罢休。所以,冷子豪,你和你爸爸还有的受,别着急!”
周江河将矿泉水发给装修负责人:“把这些水给装修师傅们!”
负责人受宠若惊:“谢谢老板!”
被周江河无视,冷子豪气的跳脚。
“周江河,你看我的珠宝生意,多红火,你想在珠宝生意击垮我们冷家?简直是妄想!”
周江河看了一下对面,十分不屑。
“也就是现在红火而已,等我开了我的店,你的员工就等着数苍蝇吧!”
冷子豪愤愤离开。
装修负责人说:“周老板,听说冷家有钱又有势,你可别跟他们过不去。你在这里做生意,最好跟他们搞好关系。”
周江河微微一笑。
“冷家看起来很强大,其实不过是纸老虎而已。不然,冷子豪看到我在这里开珠宝店,也不会这么着急上火了。”
装修负责人不相信:“你怎么知道人家着急上火?”
“你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对手是个三岁孩子,你会着急吗?如果连一个三岁孩子都怕,可知这个人得弱到什么程度!”
装修负责人把周江河的话寻思了寻思,恍然大悟:“周老板,你真是高啊!”
周江河叮嘱负责人:“大伙儿辛苦一些,抓紧时间,我争取在一星期内开张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