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涵先生越来越钦佩周江河了,年纪轻轻,有如此成就,竟然没有一点的傲气。
“以后我要改称你为周总了。”
周江河倒不好意思起来:“你还是叫我周老板吧!”
“那不行,得叫周总。”墨涵先生说这话并没有任何奉承的成分,而是发自肺腑的尊重。
按照墨涵先生的指引,汽车开到一个高档别墅区里。可以想象,墨涵先生的前任妻子跟他离婚之后,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结婚,过上了贵夫人的生活。
墨涵先生按门铃,一个女佣人过来开门。
“墨涵先生,你来了!”
因为不时过来接送女儿,佣人认识墨涵先生。
“莫苒在吗?”
佣人回答:“在呢!正在花园里,夫人给她找来了大夫看病。”
墨涵先生两眼放光:“这个大夫好吗?他怎么说?”
佣人如实回答:“夫人说,这个大夫是全国最好的精神疾病专家。现在正在看着,我也不知道情况。”
墨涵先生已经急不可耐想看大夫怎么给他女儿治病了。
“快带我们过去!”
周江河此时方才知道,墨涵先生的千金叫做莫苒。
转过别墅,是一个小花园,花园有个小凉亭,墨涵先生的前妻、请来的大夫、还有年轻漂亮的莫苒正在凉亭里。
墨涵先生一步做两步迈进凉亭,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凤,大夫怎么说?”
这位端庄、高高在上的夫人哼一声:“墨涵,请你自重!我现在是白仁贵的妻子,你应该叫我白夫人!”
如此拒人千里之外,墨涵心如刀绞,只得改口:“是,白夫人!大夫怎么说,莫苒的病能根治吗?”
白夫人斜眼俏肩:“你没有看到大夫正在给她看吗?要不是你疏于对女儿的关怀,她能变成如今的模样吗!”
白夫人的话刺激了墨涵先生,他的心更疼了。
莫苒却安慰他:“爸,我不怪你。妈,你也别怪爸,这病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夫人哼一声:“还跟他没有关系!毁掉你未来幸福的人,就是你爸爸!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周江河一方面出于对专业的了解,一方面实在看不习惯白夫人那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不尊重墨涵先生的姿态。
“白夫人,恕我直言,羊癫疯这种癔症,跟墨涵先生没有关系。”
白夫人锐利如刀的目光立即落在周江河的脸上。
“你是谁?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墨涵先生急忙介绍:“这位是周总,我刚认识的朋友。”
白夫人大怒:“刚认识的朋友?墨涵,你是什么意思,故意让你女儿名誉扫地,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吗?”
刚认识的人,就让他知道家庭的隐私,在白夫人看来,墨涵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想故意把让莫苒丢脸。
墨涵先生有口难辩:“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比你还要关心莫苒的未来。周先生……”
白夫人十分强势,一把将话语权夺了过来。
“我看就是!你,马上给我出去!我要是知道你把我女儿的事情抖露,我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
周江河想不通,墨涵先生性格这么好的男人,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幸好现在离婚了,不然肯定是家庭灾难!
“白夫人,我说的是专业上的知识,莫苒的病不是墨涵先生引起的。如果真要说是谁引起的,那么你倒是有一份责任。”
白夫人一怔,落后满脸通红。
“臭小子,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赶出去!”
周江河索性就把羊癫疯的病因说出来:“从专业知识角度说,莫苒小姐之所以会发病,跟她小时候缺失母爱有关系。在没有母爱的情况下,她只能把感情寄托在父爱之上,但是墨涵先生忙于工作,很难像母亲那样照顾好莫苒小姐。这种缺失感一直埋葬在莫苒小姐的心里。”
周江河的话引起了那位专家的注意。他又是给莫苒小姐插各种导管,又是在莫苒小姐的脑袋上套一个通电的铁圈,获知莫苒小姐的脑电波。所以,凉亭里放满了很多的现在医疗仪器。
白夫人虽然不相信周江河的论断,但吃惊于周江河竟然能说出过去他们一家子生活的状况。那个时候,白夫人确实很少在家,不是出去唱歌喝酒,就是专注于个人保养美容,连给孩子洗澡都是墨涵先生来做。
周江河揭开白夫人的伤疤,白夫人十分恼火,恨不得一巴掌过来。她又恨墨涵先生,认为是墨涵把他们过去的窘态说给了周江河知道。
“墨涵,你是不是把我们过去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跟这个臭小子说了?是你跟他说,莫苒的病由我一手造成的?你好卑鄙!”
墨涵先生急忙解释:“我没有,凤,你为什么一直不相信我!”
周江河给墨涵辩白:“这是我从专业知识的角度分析的,不是墨涵先生告诉我的。”
白夫人杏眼圆睁。
“你所说不是事实!退一万步讲,哪怕是事实,这跟莫苒的病有什么关系!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怎么没有关系?”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