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祖宗的茶叶喝啊!
介先生推测道:“想必你祖上肯定是宋代的大员,官居御史之上,先才有这种名贵的茶叶喝!厉害,厉害!周老板可是书香门第啊,我今天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惭愧,惭愧!”
一阵猛夸,把周江河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唉,祖上是书香,到了我这里就衰落,只能做生意了。”
介先生摆摆手:“你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好,这么大,也不能说是辱没了祖上。我听说整个县城,你的茶店生意是最好的,这才过来看的。”
原来是这样,周江河还以为介先生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呢。
“介先生,可能让我让你失望了!”
介先生唰的脸红,无地自容。
“龙山雨前茶虽然不怎么样,但有曾坑斗品作为压轴镇店,足以光照千里了!”
周江河把销金袋子收起来,放进口袋里,介先生的眼睛就一直盯看着,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了。
“这点茶叶,我留着以后再对其他人嘚瑟。”
介先生不解:“你还要拿出来款待别人?”
周江河笑:“我怕还有像介先生这样的!”
介先生又是一阵脸红。他心痒难挠,多么渴望能有二两的曾坑斗品茶叶,只可惜这茶叶是周江河的,不是他的。
曾坑斗品如此名贵,对于爱茶的人来说,可以说是价值千金啊!
“周老板,这么名贵的茶叶,你可要放好了,小心被小偷偷走!”
周江河心猛的咯噔:听他的话,莫非对我的曾坑斗品起了歹念?
“我平常都放在祖宗灵位前,谁会知道这么名贵的茶叶放在那里!”
介先生拱了拱手:“我不打扰周先生做生意了,告辞!”
“告辞!”
周江河目送介先生离开店面。
刘海红终于忍不住了,噗嗤哈哈大笑,笑了老大一会儿。
周江河做一个敲脑袋的手势。
“你笑什么?”
刘海红好不容易止住笑:“介先生又迂腐又可恶,我看他一眼我都恶心死了,周总竟然还跟他谈了这么久!”
“你只觉得他迂腐可恶,但可不只是这些!”周江河的眸光蓦地警惕。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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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红便问:“周总,什么意思?”
周江河但愿自己是多虑的,淡然一笑。
“没什么。”
不过,越是担心,越是出事儿,第二天,周江河来到店里头,刘海红便皱着眉头说:
“周总,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周江河问:“怎么不对劲儿了?”
“昨天晚上龙山村那边送茶叶过来,我亲自把茶叶放好的,可今天过来,似乎少了好几包。”
周江河于是抬头看店铺四周。
“你确定吗?”
现在龙山雨前茶这么贵,一千一斤,要是偷几斤卖出去,可就是几千甚至几万块钱了。
刘海红摇头:“我不敢确定。”
周江河目光落在店里头的摄像头上。
“你的意思,可能是有人进店偷茶叶了?”
刘海红还是不敢肯定:“我只是猜测,要不然我们把茶叶重新再称量一遍?”
“不用!”周江河指着墙角处的摄像头,“回看录像就知道有没有了。”
周江河便在监控电脑上下载昨晚的监控视频,插在手提电脑上回放。果然,时间大概在凌晨三点二十分,一道黑影娴熟的从楼上下来,拿走了五包茶叶,然后从天井逃走了。
“有贼!”刘海红尖叫。
天井那里墙壁不算高,哪怕再高,想进来偷东西的人都能进来。但是,为什么小偷先上楼,再来店面呢?
周江河上二楼三楼查看,没有明显的翻找痕迹,小偷看来志不在周江河的金钱。那他上楼来找什么?
“报警吧!”刘海红提议说。
周江河摆手。
“不用!”
周江河想到了介先生。
正想到呢,下面就传来介先生的声音:“周老板?周老板?”
周江河微微一笑,走下楼来。
“哟,又是介先生,今天又想喝曾坑斗品?这可不是天天能喝的,抱歉!”
介先生唰的面红。
“这么名贵的茶叶,我哪里舍得天天喝!这等于是喝金子一般。昨晚回去之后,我想了想,越想就越觉得你祖上太厉害了。我得在他们灵前拜一拜!”
刘海红笑了:“我们周总又不……”
周江河急忙给刘海红递眼色,让她不要说话,刘海红立即住嘴。
“介先生,我们昨晚上遭贼了!”
“啊?!”介先生大吃一惊,“曾坑斗品被偷了?”
周江河故作轻松的姿态:“没有被偷。我放在祖宗灵位前的,有祖宗保佑,小偷偷不走。那小偷只是偷走了几包龙山雨前茶。”
介先生咬一咬牙齿:“这些小偷,真是可恶!连几包茶叶都不放过。”
周江河想了想:“既然介先生这么有诚意要拜我祖上,我当然却之不恭。不过昨晚小偷来过,上面有点乱,我去收拾一下,介先生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