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儿二人被带到府上后院的水井旁,几个下人抱着一摞摞的衣物往他们面前一丢,递给他们两个盆子。
青姨娘接过盆子就砸在地上,那木盆十分牢固,在地上转了几圈又问问地落到地上。
“把花颜汐给我叫过来,竟然敢让我做这种活计,我可是她的姨娘,她这是磋磨长辈,我要去官府告她!”
阿欲听说自家夫人派了这两人过来做活便跑过来凑热闹,一走近恰好听到这妇人的话,不冷不热地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姨娘,又不是正经主子,算哪门子长辈,说出去别笑掉人大牙了。”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置喙主子们的家事,信不信我让你......”
青姨娘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阿欲截断:“皇子妃跟我们家主子才是一家人,你算哪门子主子,来这五皇子府逞威风。”
上下打量着青姨娘:“看你长得丑想的还挺美的,还妄想借由我们皇子妃往上爬,你也配,要不是我们家主子不屑跟你们这种人计较,否则你早死八百回了。”
青姨娘只当阿欲口中说的主子就算花颜汐,压根没往夜逸白那边想。
“她花颜汐说到底还不是靠男人才能上位,谁知道她是不是连儿子老子一起伺候了,要说本事,她能有什么本事,也就剩那张脸能看了,说到底不过就是以色侍人的玩意,我看她能得意多久。”
阿欲没想到着青姨娘竟然敢这么诋毁自家主母,眸光阴寒:“狗嘴吐不出象牙。”
说着,转身走了。
青姨娘见他就这么走了,得意不已地看向花韵儿:“韵儿,看到没有,这花颜汐肯定跟皇帝有点什么事,否则这侍卫怎么会如此心虚,就不该给他好脸色,只会蹬鼻子上脸,我们走,去找花颜汐,她要是敢不听话,我们就把她的丑事宣扬的整个京城都知晓,看她往后还怎么做人。”
“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你以为的是普通百姓吗,你口中的儿子老子可是皇子跟皇帝,你敢散播谣言,不要命了。”花韵儿简直拿这草包毫无办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青姨娘反应过来,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只瞧见刚刚抓她们过来的两个侍卫瞪视他们。
青姨娘凑近花韵儿小声道:“这里都是花颜汐的人,她应该也不会让这些人出去乱说,但是韵儿,我觉得这事不像是假的,否则皇帝从前就没看上过这个儿子,都是任其自生自灭的,若不是花颜汐勾搭了皇帝,那怎么解释皇帝现如今对五皇子府的优待,不但给了那傻子官职,还给了花颜汐盐商控制权,现在又变相让花颜汐成了监察百官的钦差。”
青姨娘越说越觉得事实如此,似乎自己真的有了证据一般。
花韵儿虽然觉得青姨娘口无遮拦,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怀疑。
此事确实诡异,像是这种阴私,在现代也并不奇怪,多的是女人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换做是她,多半也会如此,便想当然地觉得花颜汐应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