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言重,这孽子雷厉风行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庆帝气的不轻,桌子拍的啪啪响,显然是对楚元铮刚刚的行径给气狠了。
顺公公也不敢冒然劝解,只能旁敲侧击地表示:
“陛下您消消气,您之前不是说承王的雷厉风行像极了您年轻时嘛。”
“至于刚刚这事,奴才倒觉得承王殿下或许是另有深意。”
“深意?他做事还会有别的深意吗!”
庆帝气的直甩衣袖,顺公公赶紧上前扶着他,并将猜测结果说出来。
“刚刚承王不是说想让陛下您看看他完好无损嘛,所以奴才猜测,承王殿下只是为了让您相信他并没有受伤,外头的那些都是传言。”
“让朕相信也不用这样亲自动手,”庆帝依旧愤愤不平,但神色明显变得平静。
朝中那些传言他不是没听说过,之所以一直放任不处理,就是想看看这孽子的态度,也顺便给他些危机感。
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无法无天地在御书房乱来。
庆帝越想越气,黑着脸示意顺公公,“传朕口喻,承王鲁莽无状,自今日起闭门思过七日。”
“可承王不是说还得去京西大营和刑部……”
“哼,京西营和刑部都不是少了他就动不了,他不是想休息吗?朕就成全他,告诉他,没有闭门七天不许出府。”
顺公公诺诺应是。
楚元铮得知这个消息时,人已经躺在了青柠院的软榻上。
“甚好,”他语气幽然地感慨。
惹来沈青婵的白眼,“都被禁足了还说好,莫不是脑子有坑。”
“婵儿你还是太单纯,禁足就是光明正大的偷懒,多好的事。”
更重要的是,这偷懒还能温香软玉在怀,简直就是人间美事。
以往求都求不来的。
“那你不怕影响到皇上对你的看法吗?万一别人趁这个时机做些小动作你怎么办?”
沈青婵听的直皱眉,哪有人被禁足还开心的。
楚元康和楚元凌正愁找不着他错处呢,他这样直接跟皇上吵架,岂不是送把柄给人?
“婵儿这是在担心本王?”
楚元铮一脸暧昧地凑近沈青婵。
脸上明晃晃的笑容让人忽略不了,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幸福一般。
沈青婵被他看的脸发烫,有意转过身不理他。
男人将她抱到怀里,执拗地要她给个答案。
沈青婵被他缠的没办法,咬牙瞪他,“别闹。”
男人被瞪的老实了那么一会儿,然后又手脚并用地将她抱在怀里,语气痞痞懒懒。
“刚刚在御书房动了内力,这会儿胸口翻涌的厉害。要婵儿亲亲才能好。”
沈青婵一听他又擅自动用内力,气的直咬牙,“楚元铮,不是告诉你现在不能乱动内力的嘛,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咳咳,情况特殊。”
楚元铮顿时有些心虚,要是知道小家伙会揪错,他该换个理由的。
“哼,翻死你才好。”
沈青婵是真的很生气,也不想想自己内伤有多严重,她差点清空从玲珑谷带回来的存货,才稳住了他的心脉。
可他不但不珍惜,还敢到处乱祸祸。
真是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