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听说的，暂时还没有亲自验证过……”
谭元凯点了点头，笑道：“姚教授算是将这款软件的大概情况都介绍了一边，不过说的基本上都对，潘教授，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谭元凯将目光转向想要发言的潘云杰。
潘云杰道：“其实我就一点需要补充，倒不是关于这款软件本身的信息，大家也知道，我从事的是计算视觉方面的研究，早年还曾经开发过国产CAD/CAE软件。我有一个在康奈尔大学任教的学生对我说，这款九章算术软件，目前只有通过国内的IP地址访问arXiv的时候，才能够看到它的下载链接，而通过国外IP访问，根本就察觉不到异样，而且康奈尔大学那边检查了arXiv的服务器，根本没有发现有被入侵与挂码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