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自己都是一头雾水，他紧了紧嗓子感受到那里的干枯，略有些沙哑的问：“小顾总这是为什么？”
顾衍的目光缓缓的滑过所有人，看出他们眼睛里的不解。
又停顿了半响，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这几年公司业绩怎么样，在座的诸位应该都略有耳闻，我们公司是做服装品牌的，明星请了、设计师找了、节目也上了，但为什么销量一直提不上来？”
这个问题也是大家都想不明白了。
顾衍指了指刚刚那个营销经理，无奈的说：“你刚刚说我老婆喜欢舞台，所以让我包场是么？”
后者点了点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但其他人却品出了几丝不对劲来。
“我老婆是喜欢舞台，但她真正喜欢的是舞台的什么？这个问题你有想过么？”
营销经理愕然，喜欢舞台就是喜欢舞台啊，还能是喜欢什么？
顾衍知道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都点拨到这里了，他都不明白，自己炒了他也无可厚非。
正安静着，会议室里一个不被人关注的角落里，响起了一声迟疑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她喜欢的是舞台上被人认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