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寒的了解,他的举动,无非是给司扶芸一个警告。
“我只需要谢总的一个承诺,保证以后我的资源不会被压制。”
谢然十指指缝交叉,搭在交叠的膝盖上,轻笑:“你倒是聪明。”
她给了他一张符,如果符有用,他们谢家欠她一个人情,而代言的事儿,他卖给了江易寒一个人情,现在反而因为江易寒,又欠了司扶芸一个人情。
司扶芸往后一靠,找了个舒适的坐姿。
“谢总和他是多年的好友,不会不知道他的行事风格,他对我和司棋向来没有什么情面,司棋离开司家,在他们眼里,我就成了第二个司棋。”
论认识,大家也都认识十几年了,论交情,不好意思,没有。
司扶芸也不怕当着谢然的面儿这么说江易寒。
“我不知道他对司棋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敌意,据我所知,在他和司柔订婚之前,给他投怀送抱的女孩不少,他总能以温和又干脆的方式解决,唯独司棋例外。”
江易寒的父母结婚生子都是在国外,江易寒十岁才带他回国并且定居国内。
江家当年的老宅在司家旁边,江家人自然会带江易寒到司家拜访,刚好几个孩子年纪相仿,还能互相认识互相玩。
司扶芸还记得当年四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