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连忙说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将军的名字,也好让我呼延泉知道是败在谁的手里。”
“哦,原来你想知道他的名字啊。”
张苞还没说话呢,乌株就玩味的看了一眼张苞,抢先说道:“你记好了,他叫张苞。”
“张苞?”
呼延泉摸着下巴回想了一下,一拍大腿:“你就是中原虎将张飞的儿子,张苞?”
乌株见这人知道张苞的名号,便笑道:“当然是他,没看到他手里的武器吗?那就是他父亲张飞先前的武器。”
扑通一声,呼延泉突然单膝跪地,抱拳道:“小人不知道是张将军,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将军恕罪。”
张苞罢了罢手:“无妨,不知者不罪,快快请起。”
呼延泉看了张苞一眼,犹豫道:“张将军,小人想追随张将军左右,恳请将军收我。”
“啊?”
张苞一愣:“你跟着我可没有什么好处啊。”
“小人不要什么好处。”
呼延泉满脸真诚:“只要能跟随将军左右,为将军鞍前马后足以。”
“你为什么要跟我?”
张苞觉得好笑,也觉得有些疑惑。
“张将军,实不相瞒。”
呼延泉苦楚道:“当年,我全家都被羌人的彻里吉所害,是我带着这两人逃亡匈奴才得以存活下来。”
“后来听说彻里吉被汉将所杀,所以才敢重回故地。”
“将军也是汉将,我对汉将天生就有一种敬佩,如今我们三人四处流浪,还不如跟随将军建功立业,请将军成全。”
说完,呼延泉朝张苞一磕头。
“不错,不错。”
乌珠看呼延泉也挺有能耐的,当即说道:“我同意你加入,不过你以后只能当我的贴身护卫。”
“啊,这个……”
呼延泉犹豫不决,他只想给张苞当手下,可不想给这个女子当什么贴身护卫。
“怎么?”
乌株见呼延泉不想跟着自己,有些生气道:“你不愿意吗?”
开玩笑,怎么说她都是羌族大王的妹妹,一个小毛贼,竟然不愿意当她的贴身护卫?
呼延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苞就说道:“你当她的贴身护卫吧,总比当我的手下好多了。”
说完,他骑马转身就走。
张苞的部下没有外族,也没有收外族的习惯。
让他跟着乌珠也不错,怎么说都是羌人的郡主。
乌株一直看着呼延泉,见呼延泉不肯表态,更加生气了,直接转身就要走。
这时,呼延泉一个手下说道:“大哥,你看这个女子跟张将军关系不错,他们应该是夫妻。”
“你想想啊,跟着她不就是跟着张将军了吗?”
呼延泉听到这话,心想有道理,一拍大腿说道:“说得对啊,我差点忘记了,真是糊涂。”
想到这,呼延泉赶紧对乌株说道:“等等,我愿意当你的贴身护卫。”
乌株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脸上有些红润,说道:“那就快上马,跟我走。”呼延泉也没注意乌株的害羞,立刻收拾东西上马跟上。
乌株刚才听他们的对话,说她和张苞是夫妻。
她竟然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还有几分羞涩,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还好张苞已经走远了,没有看见这一幕。
此时,泾河以北,匈奴大营。
哈彦骨如今可是春风得意,自从出征羌人以来,连战连捷,羌人看到匈奴,只能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加上东线匈奴军的失败,更他在匈奴当中威名显赫。
想起魏国送来的消息,不禁感叹汉人果然阴险狡诈。
魏国不仅给可汗出了妙计,还给他们提供的兵器,总算把多年跟他们作对的羌人赶到天山以西。
照此下去,甚至有可能直接把羌人给彻底消灭了。
如此一来,他就是匈奴王庭名副其实的第一功臣,到时候丰厚加爵,一生荣华富贵。
“将军,我们何时渡河痛击羌人?”
他身后的一个匈奴将领问道。
哈彦骨大笑一声,说道:“等天鹰回来,我们就开始准备渡河追击羌人。”
“这些羌人以为躲在河对岸就能平安无事了。”
另一个匈奴将领也说道:“他们怎么知道在长生天的庇佑和我们第一勇士的率领下,就算是前方艰难万险,我们一样能把他们给消灭。”
哈彦骨点头道:“有阎牧将军的天鹰侦查,这些羌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一样能找到他们。”
一名匈奴将领哈哈大笑,他就是专门训练天鹰的阎牧。
就在他们谈言欢笑的时候,匈奴的传令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单膝跪地道:“将军,出事了。”
哈彦骨脸色一沉,没好气道:“何事惊慌,慢慢说来。”
传令兵说道:“将军,刚才派出去的天鹰突然从空中坠落,不明去向。”
“什么?”
阎牧大惊失色,浑身一震。
刚才还和哈彦骨商议,等天鹰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