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佳小姐达丽嘉小姐听了,咯咯咯咯的笑着,也不知道着艾兰莎夫人实说真心话还是开玩笑,就这样说着笑着分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的时候,艾兰莎夫人看着张猛狼吞虎咽用饭,眉开眼笑的一边嘱咐着张猛慢慢进食,一边焦急地等带着张猛吃完晚饭进屋说话。
看看张猛吃得差不多了,艾兰莎夫人接过茶水,递给张猛吩咐道:“中午喝了酒,晚饭就多少吃点吧,别积了食。走吧,出去活动一会,消消食回来早早休息吧。”
说着,扯起张猛的胳膊,来到门外溜达一会,这才回屋洗涮一番,上床躺下来。
云雨已罢,艾兰莎夫人搂着夫君的肩膀,爱惜的问:“夫君,今天宴会上这么多美人,您看着谁最漂亮?”
这样简单的问题,张猛还能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吗?
只见张猛打了一个哈欠,说:“谁最漂亮,我还没注意呢!别人我没有看,只注意我的夫人,我觉得,只有夫人你才是最美丽漂亮的女人!”
艾兰山夫人听了,又是一阵心动,想着再说些什么,考虑到张猛应该休息了,就伸手给张猛盖盖被子,嘱咐一声:“夫君累了,好好睡吧!”
······
张猛这一次离开军队到南安郡,目的是遵照诸葛亮的吩咐,把艾兰莎夫人接到长安居住,谁知道半路上出了这么多变数——听说凉州刺史有心归顺蜀汉朝廷,张猛顾不得护送夫人到长安,当即决定自己只身到凉州去接受凉州归顺。
又考虑到凉州和西羌国之间关系陡然紧张,就打算绕道先绕道到西羌国一趟,请自己的岳父彻里吉国王撤回在凉州边境的驻军。
正好,艾兰莎夫人嫁过来以后,多日没有回家探亲,心中记挂着自己的父王母后。
于是,张猛搂草打兔子,捎带着把艾兰莎夫人达佳小姐达丽嘉小姐,一起护送回了西羌国住了十几天。
这样的话,既然办理了国家大事,又完成了艾兰莎回家探亲的事情,所有关系到这件事的人,皆大欢喜。
于是,正与我们前边说的那样,张猛又带着艾兰莎夫人一行人马,来到了凉州,只用了半月的时间,就把凉州归顺蜀汉的事情办妥当了。
现在,张猛辞别凉州刺史徐邈,离开凉州,半路上又把麻三儿的大舅哥越吉元帅送上回国的道路,这才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的带领大家踏上回长安的山路。
张猛在辞别凉州刺史徐邈的头一天晚上,邀请徐邈喝酒的时候,就提示徐邈说,说是凉州和并州互为邻居,之前,两个地方都是魏国的地面,现在凉州已经归顺蜀汉。
“听说刺史大人和并州毕轨刺史一职关系不错,可以抓紧时间做做毕轨的工作,请他学习凉州的作法,及早归顺蜀国。这样的话,对两下都有好处。”
徐邈刺史听了,点点头应允下来,说:“早先在下我就和并州刺史毕轨打过招呼,当时因为尚属于魏国,所以不便于直接说明。
现在我们凉州已经归顺了蜀国,派人过去说服毕轨,也就名正言顺了。但是······”
徐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张猛就问有什么难处。
徐邈说,毕轨这个人吧,工作有能力,但是,性情多虑,凡事思前想后的犹豫不决,呵呵,他和邻居的关系都是磕磕碰碰得不顺当,和北边的匈奴鲜卑几个部落,关系也是处理的僵硬。
根据目前的形势来分析,要想着然他短时间内归顺蜀汉,恐怕不会痛快答应。
张猛听了,说:“徐大人,我不过是提示一下,并没有焦急请您马上就把毕轨劝说,只是提示您及时做作这方面的工作,呵呵,说不定早早做了,有意想不到的好结果呢。”
“这倒也是。等我把凉州的事情理顺了,马山就派人过去向毕轨刺史表达此意。”
张猛听了,吩咐麻三儿提过两个精巧的檀木匣子,当着徐邈的面打开,指着里边的玉佩说:“这两对玉佩,都是价值连城稀罕之物。我张猛这次出国,没有带什么贵重礼品,这两双玉佩,一并送给您刺史大人收留着,其中一双送给您,表示张猛对您刺史大人的敬佩之意;另一双,请刺史大人派人去并州的时候,代我送给毕轨刺史。意义,我就不讲了,徐大人会明白的。”
徐邈听了,极力推辞,说是凉州已经归顺大汉朝廷,徐某人就是上将军的属下了,作为属下之人,岂能随便谋取上司的礼品。不敢当,不敢当,实在是不敢接受。
张猛见了,略一思索,笑道:“刺史大人不必推辞,这两双玉璧,也不是我张猛的私人物品,乃是当今蜀汉皇帝刘禅御赐之物,吩咐张猛转送徐邈刺史和并州刺史毕轨的。请徐刺史不要推辞,以免辜负了当今皇上垂爱之意。”
徐邈听了,这才叩头致谢,说:“想徐邈祖上几代误入歧途,助纣为孽,实在是有负大汉皇上。当今皇上不念过往,反而重赏徐邈;徐邈当肝脑涂地,竭尽全力以报皇上。”
此时张猛骑着战马正行走在回长安的山路上,想到前天晚上徐邈的表现,笑嘻嘻的自语道:“这人啊,不管做了多大的官,也不管是皇家贵胄还是凡夫乞丐,都有两种属性——爱和恨。得到爱和遭受恨,都会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