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麻三儿准备好了礼物,过来请示张猛什么时候动身。
张猛见了,说一声:“马参军在家里陪着越吉元帅,我带着麻三儿过去了。”说着出门,招呼四名亲兵抬着礼物,然后,一起往哈木垒住宿的客栈走来。
再说哈木垒正在客栈里和壳托托说些国家事情,忽然听见门口哨兵来报,说是:“禀告头领,蜀汉上将军张猛求见,此时正在门口候着!”
哈木垒一听愣了神,直直的蒙了一会,转脸看看壳托托,问道:“什么意思,他怎么这时候来拜访,该不是想着害我性命吧?”
壳托托倒是稳当,听了哈木垒这样问话,略一思索,说:“头儿,我们和蜀国既没有国仇也没有家怨,张猛上将军过来,为什么要害你性命呢?不过是过来礼节性拜访是了。赶紧出门接见吧。”
这哈木垒听了壳托托的说话,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这家伙警惕性是很高的,转过来来问哨兵:“他带了多少人马过来?”
“禀告头领,这张猛上将军长得十分高大,像山峰一样巍峨······只带了一名随从和四名亲兵。亲兵抬着礼物。”
哈木垒一听,冷笑道:“只带了这几个亲兵,这明明是藐视于我!
嗯,听说这家伙刀枪不入,我今天倒是要见识一番,让他尝尝我的刀枪是不是真家伙,另外,让他从此不敢藐视于我!”
冷笑道这里就吩咐亲兵:“都准备好了,听见我发暗号,一齐动手!”
壳托托听了,急忙阻拦,说:“头领,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万一伤害了人家的性命,事情就没法收场啦!怎么向徐邈刺史交代?还有,从此以后结怨与蜀汉,对我们匈奴大大的不利啊!”
哈木垒这二货此时哪里能听进劝告去,这些家伙都是饮毛茹血的未开化之物,此时一门心思要教训张猛,所以,一把推开壳托托,吩咐:“马上准备,听见我咳嗽,你们就动手。”
说完转脸对壳托托说:“天塌下来,我一人顶着——大不了和徐刺史闹翻了脸,我回北方去,从此两下不来往!
哼!拆散了蜀汉和凉州的联盟,是我哈木垒此时唯一的目的。你不要管了!”说着,哈木垒起身出门迎接张猛。
哈木垒来到门外,瞪眼看时,只见门口立着一位山岳一般的汉子,身着便服,两眼目光如注。
哈木垒心中知道这就是张猛,顿时已经被张猛的气势镇服住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是张大嘴巴看着张猛,好像突然间哑巴了一般。
张猛看见一位满头扎满辫子的高大汉子带头出门,身后十几个亲兵,都佩带着刀剑,知道这就是哈木垒了,急忙上前施礼道:“蜀汉国上将军张猛,特意前来拜访匈奴头领哈木垒大人。”
此时的哈木垒还没有缓过神来,听见张猛这样说话,转脸看看壳托托,想着问问壳托托怎么样说话,所以就忘记了刚才对亲兵们的嘱咐,不自觉的咳嗽了几声。
这下子倒好,身边的四个亲兵听见咳嗽,以为是哈木垒发出的暗号,唰的一声,一起举刀朝着张猛前边当胸劈来。
张猛一见,心里明白,抬起胳膊一挥,将四名匈奴兵的砍刀拨开,只听见“噹噹噹噹”四声响过,这刀剑砍在张猛胳膊上,就好像是砍在铁墩子上一样响亮。
张猛的胳膊竟然这般坚硬,把四名匈奴亲兵的的砍刀都弹了起来,飞到半空中,四名匈奴亲兵发一声喊,一哄而散,逃回院子里。
张猛见了,笑着问匈奴头领哈木垒:“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们匈奴那边都是用这种形式欢迎客人。
咹,大头领,见识了见识啦。真有意思,用这种方式欢迎客人,哈哈哈哈,要是客人没有点功夫,那不是命丧黄泉了吗?”
这匈奴首领哈木垒虽然颟顸,但是,也是一个有眼力的人。
听了张猛这样说话,急忙就坡下驴说道:“呵呵呵呵,上将军,北方人粗鲁没有教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方式欢迎您,只好这样了。
不过,这不过是一种仪式,要是上将军不遮挡的话,刀剑在半空中就会停下来,绝对不会伤到客人的。”
张猛听了,暗自骂道:“放你娘的臭屁!我要是一个俗人,不遮挡的话,早被你们劈成四瓣了!”骂道这里,挥挥胳膊,笑道:“是的是的,这不过是一种仪式,首领您看,我的胳膊毫发未伤呢!哈哈哈哈。”
哈木垒见了,这才相信了有关于张猛的传说,心中暗暗叫苦道:“长生天啊,险些酿成大祸。
哎呀,我哈木垒厮杀半生,杀人无数,今天才见识了什么是刀枪不入!
张猛,上将军,真是半人半神啊,不,就是一位神人!
在这神人面前,我哈木垒不过就是羔羊一只,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有俯首贴耳归顺而已。”
哈木垒后悔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按照汉地的施礼形式,噗通噗通磕起头来。
张猛心中暗笑,骂道:“豺狼一般的东西,也知道欺软怕硬!”
骂道这里,弯腰扶起哈木垒,安慰道:“哈木垒头领请起,我张猛今天专程过来拜访,怎么样,就站在这里说话?”
壳托托见了,急忙俯身对哈木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