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一听,急忙辩驳:“主子,都是好东西啊,窑子姐们都没经手,不肮脏呢,都是客人送给老鸨的东西!新鲜着呢。”
“进了那个门,就没有干净的东西!算了,我不要!”
钻天猴在旁边听了,眨巴着两眼想了一下,急忙说:“主子,这好办,既然您不喜欢窑子房里的金银珠宝,我们就到外边绸缎铺和珠宝店里去搞,就在今天晚上,办完了以后,包您满意!”
“算了算了算了!不用了,你们都不要动手了,打住,打住!我自己去办。”
张猛说着,让麻三儿带着钱褡子:“走吧,麻三儿,咱俩去办吧!”麻三儿答应一声,带着钱褡子,跟着张猛出门而去。
蚂蚱在后边见了,想一下,喊道:“主子,您虽然有钱,但是,您不认货啊!要是被人家骗了,带回些假货回来,送给高军医,非把事情搞砸了不可!”
张猛一听,觉得蚂蚱说的有理,就停住脚步,想了一下,说:“好吧,你们跟着过来吧。”
于是,四个人就一前一后的走在长安城商业大街上,蚂蚱在后边悄悄指指张猛后背,对钻天猴说:“我们的主子,上将军,这么点年纪,竟然是这样的乳腐——都是金银珠宝,从哪条道路来的不一样?
没见过这样的乳腐之人!呵,带兵打仗天下无敌,办起这样的事来,就是傻子一个!”
钻天猴听了,朝着张猛撅撅嘴巴,表示不要被张猛听见。
蚂蚱说完了,跟上一步,对张猛说:“主子,以您的身份,出来和平民百姓为鸡毛蒜皮讨价还价,是不是有点失了身份丢了面子?
要是被将士们知道了,有小人满天撒谎,说你亲自出门强征强买,以势压人,牟取暴利,这可怎么办?”
张猛立住脚步,恨道:“罢了罢了,你们去吧。但是,绝对不准带回去来路不明的东西!”
蚂蚱听了,指指麻三儿:“有马军爷监视着,我们敢吗?”张猛见了,一甩手,说一声:“你们去吧!”说完,转身回去了。
张猛回到自己的新房中,转着圈察看一番,心中美滋滋的自语道:“住几天,这里就热闹了。高玲被送过来,住在这里做了我的新娘。哎呀,这滋味,且不说高玲高不高兴,我张猛就高兴地把持不住自己了。”
张猛自语到这里,过来仰面放到自己,躺在新床铺上,看着天棚,遥想着自己和高玲结婚进洞房的情景,又嘟哝道:“高玲头上蒙着鲜红色的盖头,在刘莹的搀扶下,嫋嫋娜娜的走进来,嗯哼,和我拜天地,诸葛丞相就站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我们拜天地,这滋味,真是······”
张猛想到这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站起身来嘟哝道:“回来以后,就忙着筹备皇上入城式的事情,嗯,高玲那里,直接忘到脑子后边去了。
这怎么行?哎呀呀呀,高玲肯定生气了。
站在她的角度思考一下,如果我是高玲的话,我也会生气。
不行,我必须先到高玲那里看看,察看一番,看看小娘子是一种什么心态——要是高高兴兴的,我就告诉她,明天过来当面求亲;要是冷冰冰的一副面孔,哎呀,高玲这暴脾气,我可得费一番努力,好好哄哄她才行。
否则,明天带着聘礼过来,高玲给我扔到门外的事情,也不是不会发生!”
张猛嘟囔道这里,说一声:“走啊,去看看高玲!”
说着,出门吩咐哨兵:“我要兵营里去一趟,麻三儿他们回来以后,告诉他们一声。”说完,张猛带着胡根子来到长安城里的驻军兵营。
哨兵们都认得张猛,看见张猛远远地来到,急忙施礼问候,张猛问道:“高玲高军医这些日子好吗?她还住在军营里边?在哪里,带我过去!”
哨兵答应着,转身带着了张猛来到兵营的医务室,指指一处庄园说:“诺!上将军,高军医她们就住在这里。
从进来以后,我就没有看见高军医出门一次。忙呢,这么多士兵,每天病号是不少的。
再说高军医人品厚道,待人和蔼,医术又精湛,所以,士兵们有病没病的都爱来到这里转转。
嗯,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赶紧进去请高军医看看吧。”
张猛听到这里,心中一阵涌上了一些醋意,恨道:“当初临去成都的时候,就应该给高玲放假!要是把她放了假,住在家中休息,省了这么多兵痞子过来骚扰她!”
张猛正这样自语着,看见三五成群的士兵结伴在医务室里外出来进去的,张猛就问士兵:“高军医在里边吗?”
士兵见了,盯了张猛一眼,认出了是张猛,急忙施礼回答:“哎呀,上将军,高军医正在里边忙呢,您进去吧!”
张猛听了,低头进了医务室,看见高玲正坐在那里给一个士兵把脉,周围站着一些士兵。
张猛见了,咳嗽一声,喊道:“高玲,我来了!”
士兵们看见张猛过来,虽然不是害怕,但是也感到惊讶,都不自觉地站起身来,愣愣的看着张猛。
有几个机灵鬼急忙带头抱拳施礼问候,张猛见了,努力抑制一下反感情绪,摆摆手吩咐:“您们去去躲避一下,我有事情和高军医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