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远长老来到张猛身后,立住脚步,看看张猛的后屁股,双手合十,喊一声:“阿弥陀佛——,老衲见过施主!”
张猛听了,这才回头看了智远长老一眼。
只见智远长老高高的个子,魁梧的身材,披着袈裟,脚着僧鞋,手中擎着一串佛珠,秃头微微低着,神态安详的看着自己。
心中想道:“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呵呵,披着袈裟,住着寺院,却不一定干着僧人事情!”
想到这里,就笑道:“呵呵,这位想必就是智远长老了?”
“正是贫僧。近日寺院之中,佛光闪烁,贫僧知道有贵人驾到,一早起来,便吩咐众僧打扫山路,净化寺院,准备迎接贵人。
此刻施主驾到,正迎合了寺院预兆!阿弥陀佛,施主请吧,到禅房坐地说话。”
张猛听了,示意刘嘉理麻三儿跟着,然后,在智远长老的引导下,来到了长老闭关的禅房里。
分宾主坐定,小和尚献上茶水,张猛他们用过之后,智远长老一手擎着,双目微合,问道:“施主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张猛一听,觉得和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说话不必太过讲究,不如直接道出心意干脆利索,于是就说:“张猛这次奉诸葛丞相之命来到成都,就是为了护送皇上到长安驻跸。
为什么要护送皇上到长安驻跸呢?一是为了国家大事;二呢,丞相在前线不时听内线密报,说是皇上年少不更世事,经常出入是非之地。
丞相生怕失德之人误导皇上,坏了国家大事。”
张猛说到这里,见智远长老的两道眼眉抖动几下,知道自己的语言击中了智远长老的软肋,就继续说道:“本将临别丞相的时候,丞相嘱咐,说是到了成都护送皇上移驾之前,一定要遍查周围的寺院道观。
如果查到误导皇上的恶人奸佞,就地处置,绝不姑息!”
张猛说到这里,目光一扫,看见智远长老秃头顶上已经渗出了细密汗珠子,继续说道:“一旦调查落实了,不管僧道还是官员平民,诛灭三族,财产充公!
敢问智远长老,戒台寺里边,有没有不法僧众蛊惑朝廷官员和当今皇上的行为?”
智远长老听了,顿时乱了心智,失了常态,连连摆手道:“上将军,老衲,嗯嗯,贫僧只从主持戒台寺以来,时时处处严加管教僧众,只准安心向佛,不准有任何违法行为。
所以,施主,嗯,上将军查问之事,本寺院僧众从来没有参入过!”
张猛一听,知道智远长老必定会这样回答,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所以就不在追问。
重新拾起话头道:“本将军来到戒台寺之前,就暗中派人到处调查过,知道戒台寺众僧基本都是安分守法的修行之人,偶尔有一些不法传闻,一时来不及核实,只好暂时放一放。
本将军在此提醒一下智远长老,以后,更要严格管理僧众,守法修行,以其修得正果为好。
如果有违法行为,国家机关绝不姑息!”
智远长老此时心慌意乱,不敢多说,唯有诺诺而已。
张猛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本将这次来戒台寺造访,还有一件事情相求智远长老,不知长老能否帮忙?”
智远长老听了,急忙回答道:“老衲平生向佛修身。
立志普度众人脱离凡尘皈依佛门以来,都把世间众生视若自己本体;对于众生尚且如此厚爱。上将军为国操劳,有意过来相求,老衲岂敢不竭尽全力?请问,上将军有何事吩咐?”
张猛笑道:“吩咐倒是不敢。不过,给长老添加麻烦罢了。
这个,这些日子,为移驾长安之事,皇上心绪不好,偶染疾病,一时难以痊愈。
本将观察,觉得皇上好像是被邪气崇动,所以想着麻烦长老到皇宫里边做一场法事,规模要大,全程水陆道场,不知长老能否成行?”
智远长老一听,回应道:“阿弥陀佛,做水陆道场,替皇上祈福消灾,如此善举,功莫大焉,焉能不去?
请问上将军,何时举办?”
张猛想了一下,就说:“本将军只有这个意向,至于时间,以后确定下来,再另行通知。长老看看如何?”
“阿弥陀佛,老衲在寺院里边随时恭候。”
张猛听了,说一句:“不过,这场法会的结果,必须达到这个目的······”
张猛说到这里,转头看看左右,就把话头打住。
智远长老见了,吩咐众人躲避,然后,问道:“在皇宫里边举行法会,要达到什么目的?请上将军明示。”
张猛听了,把身子往前挪了一挪,低声说道:“必须如此如此。长老,你记着了吗?”
智远长老一听,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看张猛,低头思索一下,慢慢回答道:“上将军吩咐,老衲记住了!”
张猛听了,继续坐在这里,和智远长老说了一会闲话,这才起身辞别,带领众人,回到客栈。
张猛回到客栈休息两天。
这两天虽然是休息,但是,张猛也没有闲着,每一天都是派麻三儿到皇宫守备衙门了解皇帝的病情。
直到第三天,了解了皇帝下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