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听到这里,就转了话头,安慰皇上刘禅:“皇上要善保龙体,千万不可生气上火!不要和这些老古董们一般见识,皇上觉得怎么办是好,就怎么办!不用听别人啰嗦!”
张猛接着说道:“到长安不到长安,那是皇上您自己的事情,别人无权干涉!
皇上,等我有时间,还要批评他们几句,让他们知道,应该怎么样做臣子!
这些年,皇上您脾气太好了,把这些家伙惯坏了,以后,不能这样让让他们随便说话!”
皇帝刘禅听了张猛这一番话,心中顿时好像开了鲜花一样清爽,立马坐起来,挥舞着胳膊说:“张猛,上将军,你说得对!以后,不能让他们七嘴八舌的干预朝政!”
张猛听了,心里骂道:“不让他们干预朝政?你这几把皇帝,没有他们辅助你,你小子早就被魏国或者东吴消灭了,你还能一天到头在这里享那无尽的清福!”
心里这样骂,嘴里说:“皇上说得有理,俗话说‘家有家法国有国法’,一个家庭里边,父亲做主说了算;一个国家里边君主说了算,不这样的话,家里就乱了,国家也就乱了!对吧,皇上?”
“对对对对,上将军张猛说得对!从此以后,我就要亲自干政,嗯,不能让那个这些老古董管闲事了。就是诸葛丞相,我也不能让他里里外外一把手全抓着!”
刘禅皇帝说到这里,自己就觉得说话有些过头,补充道:“诸葛丞相带兵作战,主持外边的事情;国内的事情,我自己管理。张猛你说,朕都二十多岁了,是不是应该亲自干政了?”
“皇上,早就应该了!”张猛这样回答着,心中暗自说道:“你这窝囊皇帝,就老老实实的这样过下去吧!
明摆的事情你看不出门道;暗地里的事情更不用说,你被别人卖了,还的替别人数钱!
看着,后边我张猛怎么样把你变卖!”
张猛自语到这里,看见皇帝刘禅心中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脸色慢慢亮堂起来,心里想:“原来是这样好哄啊,我只用几句贴心话就把你这几把东西哄好了。
怪不得书上说那太监黄皓把你哄彪了呢!
嗯,对了,黄皓哪里去了,我倒要见见这王八蛋!”
又一想:“现在不是收拾黄皓的时候,只要有诸葛丞相和我在,就不会让阉竖干政!”
张猛想到这里,就准备着下一步的行动,于是,辞别皇帝刘禅,回到客栈而来。
晚上,张猛坐在客厅里,把麻三儿蚂蚱和钻天猴叫过来一起说话。张猛问蚂蚱:“蚂蚱,我准备收拾一个重要人物。
说是收拾他,但是,既不想着弄死他,也不想着把他弄残废了,只是想着让他遭点罪,你说,你有什么办法帮助我做到这一点?”
蚂蚱一听,笑起来,说:“主子,这不是很简单吗?暗下毒手就是了。
提前侦察你的对手经常到那里活动,然后,半路上设下埋伏,等着他再次路过这里,从后边下手,把他放倒,给他挑断了脚后跟,弄残废了他,不就得了!”
张猛听了,摇摇头说:“不行不行,这不是弄残废了吗?我说过——只让他遭点罪,但是,不弄死他,也不弄残废他!”
蚂蚱听了,轱辘着眼珠子思想了好一会,才说:“这样却是困难!主子,您就明说了吧,您是为了谋取他的钱财呢,还是为了报复之前的怨恨?
要是谋取他的钱财,不用叫他遭点罪,直接把他的钱财偷过来就是了;要是为了报复之前的怨艾,倒也是有办法!您说吧,到底是为了谋财还是为了仇?”
张猛听了,看看蚂蚱,说:“也不是为了谋财,也不是为了报仇,我就是想着让一个人遭点罪,比方说,让这个人得点病,难受一些日子。呵呵,只要这样,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你说吧,你能不能帮我做了这点事情?”
蚂蚱一听,说:“这点事情啊,不难,;但是,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如果是一个地皮无懒的话,很简单,我今天晚上就让他得病遭罪!
但是,如果您的这个仇家有身份有地位,在下可不敢保证今天晚上就能做成此事!”
张猛听到这里,心里有了底,说道:“这个人真的既有身份又有地位,不是一般的人,身份比我都高!
你看,你今天······不一定必须在今天晚上办成事情,住几天也行。你看行吗?”
蚂蚱一听,眼珠子轱辘了一番,轻轻摆摆头,说:“主子,要给这样的人下毒手,可是马虎不得!
奴才我知道,您的冤家不是曹睿就是孙权,要对这两个人下毒手,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来来去去的路上就要耗费两三个月,不行不行,短时间肯定办不成这事情;嗯,就是三五年的时间,也不一定能成功!”
张猛听了,微微笑着,朝着蚂蚱招招手,蚂蚱就伸过头来,把耳朵贴在张猛嘴巴上,听张猛说话。
只见张猛说了几句,蚂蚱就跳起来,往后退着连连摆手道:“主子,不行不行,您要想着索了奴才的命,奴才马上就给您!
这事情,奴才却是绝对不敢做!”
张猛听了,伸手扯住蚂蚱的袄领,一把拖过来,喝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