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一边喝水说话的时候,蒋琬和董允一直没有说话。
都是这样手擎着筷子,傻呆呆的看着张猛吃喝,没有一个再敢过来相劝。
张猛到旁边坐下来以后,笑道:“谢谢蒋大人的款待!二位大人慢慢用,我吃饱喝足了。”
蒋琬听了,心想:“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寻常之人,怪不得丞相这般看重他呢!算了算了,后边的事情,由着人家自己办理吧,我就不用多说什么了。”
董允也是在这里瞎想:“我的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
怪不得出使西羌国,能把国王忽悠傻了。
这家伙,什么事情都是有自己的主见的,不会随便听别人摆布。
算了算了,面见皇上?他愿意什么时候进宫就由着他,我就不多说话了。”
看着蒋琬董允来到身边坐下,都不说什么,张猛心中就满意了,想:“喝点酒都是这样啰啰嗦嗦的,能办成什么事情!我就厌烦啰嗦。
这次让你们看看我的酒量——我能喝醉酒吗?”
说着,直起身子站住脚,问董允:“董大人不是说下午要我去见识一下礼节吗?我们这就过去吧。”
董允听了,看看张猛,疑惑的问:“上将军喝了这么多的酒,下午······”
“哎呀,董大人,您还不知道我的酒量啊。
这点酒,实话告诉你吧。
去年活捉夏侯楙的时候,我就是一气喝了两坛老酒,然后上马,挺枪杀进魏兵营中,枪挑西凉名将父子五人,然后,顺手活捉了夏侯楙!
我不是爱喝酒,主要是觉得喝了酒办事情痛快!”
董允听了,吐吐舌头,望望门外,吩咐:“带上将军到礼宾司去,请礼宾司官员演习面见皇上大礼给上将军看。”
说着,伸手邀请张猛:“上将军,请吧。”
张猛起身走在前边,来到门口,回身朝着蒋琬董允施礼道:“二位大人在这里歇着,我到礼宾司那边看看去。”说罢,带着麻三儿,扬长而去。
张猛来到礼宾司,等带路官员进去通报以后,这才进了礼仪演习大厅。
张猛进来一看,所谓的演习大厅,不过就是一座空房子,里边铺着地板,靠窗户的地方,站着两个礼仪教师。
张猛进来打眼一看,问一声:“哪位是教礼仪的师傅,先请你演示一番,我看看再说。”
这两个教礼仪的师傅,从来没有见过张猛这样的汉子过来学习礼仪,看看张猛这伟岸的身躯,说话好像是打雷一般,一时就被张猛的气势镇住了。
听见张猛说话,急忙答应道:“我二位就是专门教授礼仪的官员,敢问上将军,今天要学习哪方面的礼仪?”
张猛听这两个教师一口娘娘腔,感到奇怪,忽然想到:“教授礼仪,也不是什么出力气的活,说不定就是两个太监吧?”
想到这里心中不痛快,粗声粗气的问道:“你们这样的身体,也能担当起教授礼仪的重任?还是请你们的师傅出来吧。”
两个太监听了,面面相觑,住了一会,才回答:“禀告上将军,我们两个专门教授礼仪,已经十几年了,师傅早就不在人世了。
您想着观看什么礼仪表演,我们就演习给您看,保证您满意。”
“既然这样,哪,你们就开始演习吧。嗯,就演习面见皇上的三拜九叩大礼来看。”
两个太监听了,喊一声:“诺!”
说着,其中一个先行,迈步过来,站直身子,等待着什么,后边那个这时候就开了腔,喊道:“音乐起——,鸣钟!”
忽然间一阵悦耳的音乐响起来,其中编钟声音更是动听,张猛吃了一惊,不知道动听的音乐从哪里响起。
打眼仔细看时,只见紧贴着墙壁空阔处,摆着一支乐队,正在那里演奏。
不管是穿越之前还是现在,张猛从来没有见到这些东西。
立时兴致大发,就迈步走了过来,看着乐师手执木棒,按照鼓点的指挥,有节奏的敲打着编钟。
张猛伸手夺过乐师的木棒,敲打了几下编钟。
张猛停下敲打,笑道:“这玩意不错啊,很早时候我就知道这玩意。
嗯,这是些编钟,你们这些编钟,是在哪里出土的?”
乐师见问,傻乎乎的不知如何回答。
张猛见了,把木棒丢给他,转身来到弹琵琶的乐师跟前,催促道:“怎么不响了,弹啊!”
整个乐队这时候都停了下来。
乐师们一齐傻乎乎看着远处的两个礼仪教授。
稍停,其中一个急忙过来,躬身施礼对张猛说:“上将军,这乐队是配合施礼演奏的,礼仪没有表演,乐队没法演奏。”
张猛听了,说一声:“哦,面见皇帝这么啰嗦啊?好了,我明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吧,我走了。”
两个礼仪教授听了,傻呆呆的问:“上将军,您不看演习啦?”“不看了,不看了,我懂得啦。”说着出了大门,吩咐麻三儿一声:“回客栈睡觉去。”
第二天,没有事,蒋琬也没有派人过来找张猛;第三天,还是没有事,蒋琬董允也没有派人过来找张猛。
第四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