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是午饭以后,天上的太阳朗朗的照着,张猛他们尽管在午饭以后休息了一会,可是骑在战马上赶路,总是感觉到身上湿乎乎的潮气。
张猛就想着停下来,脱吧利索了,躺在河水中舒服一会。
骑着战马一颠一颠的走着,转脸看看麻三儿,问:“热不热,麻三儿,想不想着洗澡?看看,下边的河水,多好。”
麻三儿看了张猛一眼,回应道:“主子,您想着洗澡,谁敢拦着您?洗吧。”
于是,张猛吩咐一声,大家就勒住了马匹,翻身下马,脱巴利索了,跳进河里洗涮起来。
一班年轻人,岁数又相仿,赤身裸体的跳进河水里边,洗涮一会,就忍不住闹起来,互相往身上泼水,追打,嬉笑。
张猛是当头的,他们都不敢和他胡闹,所以,自己就坐在石块上,斯文的洗涮着。
住了一会,他们胡闹够了,麻三儿就过来给张猛搓背,蚂蚱和几个亲兵见了,也急忙过来献殷勤。
麻三就吩咐:“你们到一边,换好衣服,赶紧替换哨兵站岗,让他们过来洗一回。”
蚂蚱他们急忙去换岗。
麻三儿就没话找话的的问张猛:“主子,我想了一下,这次到成都去,一路上游山玩水的,沿途驿站不少,吃的喝的伺候的也不错,但是,就是有一样不足的地方。您感觉到了没有?”
和麻三儿开玩笑时间长了,麻三儿一开口,张猛就知道他说话的目的。
听了麻三儿这样问话,张猛就回答说:“闭上你的嘴,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着就笑起来,就地抓了一把沙土,甩到麻三儿身上。
麻三儿也不躲避,依然给他搓背,接着说:“看您这一身力气,艾兰莎夫人一定喜欢。主子,是吧?”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你知道?”
麻三儿就笑起来,说:“主子,您真会开玩笑,艾兰莎夫人看见我,正眼都不瞅我一下子,我怎么能知道她喜不喜欢。
不过,达佳小姐,确实喜欢我,真的,看见我回家,哎呀,欢喜的,那可真是真心地喜欢!”
麻三儿说到这里,探过头去看看张猛,看见张猛脸上挂着微笑,就问:“主子,您这么一身的好力气,到了成都去办事,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回来,住的时间长了,能熬的过去,不想高玲她们?
嗯,我忘了提醒您,从长安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不带着高玲刘莹?”
提起高玲刘莹,张猛就心中有几分恼火,听见麻三儿这样说话,张猛抡起手掌往后拍了一下子,打的麻三儿连连喊痛,张猛回头看看,说:“我再叫你多嘴!”
麻三儿笑道:“我一心替主子打算,主子倒是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哼,不说了不说了。
以后,主子再让我给她们捎信传话的,我也不干了!”
张猛他们正这样闹着,忽然听见大路上的哨兵招呼说:“上将军,迎面大路上,过来了一帮人,不知道是什么人物,我们过去拦住他们,您就换上衣服吧。”
张猛扭头看时,却是看见远处山根下大路上,有一群人物正往这边走来,天气太热,他们走得很慢,好像很劳累的样子,只是相距太远,看不清楚他们的身份。
张猛穿上衣服,吩咐麻三儿:“过去看看,他们是干什么的。”
麻三儿过来时候,正好这些过路客和哨兵争辩起来。
这些过路客要走路,哨兵就横的刀枪拦住,不让他们走。
麻三儿只听见这些过路客人嘈嘈嚷嚷的吼叫着:“我们要回家,凭什么不让走路?”
“你们是天皇老子?竟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截住道路?”
哨兵却也不过说话,只是拦住他们,不让过来。
麻三儿见了,急忙过来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不让人家客人走路?”
哨兵不置可否的看着麻三儿,麻三儿就摆摆手,吩咐哨兵让开道路,然后,温和的问道:“敢问过路的客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问到这里,打量一下,只见这十几个汉子都是穿着旧军装,戴着斗笠,皇后背上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装着一些破衣烂衫东西。
这些汉子听见麻三儿说话有礼貌,态度就软和下来,其中一个年纪大的汉子就说话了。
他说:“我们这几个是成都皇家的御林军,这几位是守城的士兵,因为当兵的年限到了,所以被替换下来,都要回家去。
呵呵,想不到走到这里,累的口干舌燥的,碰到你们一伙,竟然拦住道路,不让我们行动!真是······嗯,倒霉!”
另一个问道:“你们竟敢在这里拦住道路,嗯,肯定是有身份的,敢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麻三儿笑道:“我们那里有身份,不过,我们是一行的,都是当兵的。
呵呵呵,我们的哨兵拦住了你们,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了。
诺,那边是我们的长官,你们要回家,请便吧。”
麻三儿说到这里,走在前边过来向张猛报告。
张猛心想:“正好要到成都去,要去见皇上,京城皇宫里的事情,一点不知道呢,何不与他们交谈一会,问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