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树凤接着说:“原来一天三顿,都是一菜一汤,麦饭管饱;现在,只有一碗汤菜,米饭,也定量分配,每人一碗,不准多吃!所以士兵们叫苦连天的。”
张猛听了,心中暗暗发笑,自语道:“这才围城六天,长安城里就出现惊慌,等着吧,等我围困下去,后边惊慌更大呢。
呵呵,长安城,不用大动刀兵,只要绝了他们的生路,必然收复过来。”
张猛提笔手书一封信札,封好以后,交给谢树凤道:“你今天夜里连夜赶回长安城中,选择一个机会,把这封信交给方之礼。
方之礼是我军安插在长安城里的密探,我在信中嘱咐他及时开展魏兵们的工作,争取更多的魏兵逃出城来。”
张猛说到这里,就觉得没有必要对谢树凤解释太多,就停下来,改了话题,说:“我们这里的俘虏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我就不多说了。
你回去以后,可以及时向士兵们介绍我们的俘虏政策,鼓励魏兵们出城投降。
不过,我知道,现在做工作,效果不能太大——等后边城中到了没有粮食的时期,事情就好办了。”
张猛想了一下,接着说:“你呢,谢树凤,就是我的联络员,城中的情况,要及时向我汇报,这里的我的指示,也会通过你往城中传达。
你的责任不轻啊,希望你好好工作,严守秘密,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谢树凤听了,连连点头称是。
张猛就吩咐马谡:“马参军,请赏给谢树凤一千钱,便于他在城里开展工作。”
马谡答应着办理完毕,谢树凤接过一千钱,千恩万谢的表示,一定要努力为上将军工作,“就是肝脑涂地,也要完成上将军分配的工作。”
谢家才在后边听了,骂道:“你小子说了些什么话,上将军是要你好好办事,他能希望你肝脑涂地?你既要给上将军把事情办好,又要保护好自己的性命,不然的话,后边上将军还有重大的事情交给你,你肝脑涂地了,怎么完成任务?”
谢家才撅着胡子,当着张猛的面,把儿子训了一顿,然后转脸问张猛:“上将军,我说的对吧?”
张猛听了,笑道:“说的很对!以后谢树凤既要好好完成任务,也要好好保证自己的安全。好了,去吧。”
谢树凤回到长安城中,第二天,找了个合适机会,就把张猛的书信交给了方之礼。
方之礼拆开书信扫了一眼,惊慌的把谢树凤拉放到一个隐蔽地方,仔细的读了一遍书信,这才放心的说:“嗯,我就知道这些日子上将军会有指示,却没有想到上将军会委派你做通讯员。很好很好。
上将军这封信中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密语提示我,要我汇报一下工作开展情况。嗯,城中戒严,带信出城很危险。
这样吧,下次你出城的时候,带个口信给上将军,请他放心,我和胡德彪正在开展工作,眼前没有什么成绩,估计后边,成绩一定很大。”
方之礼说完,就嘱咐谢树凤一些话,然后,带着队伍巡逻去了。
自从送走了谢家才父子以后,张猛知道城里城外的事情变化,需要一段时间,所以就一直在这潼关衙门里边待着。
这天正要带着麻三儿出门巡视工作,只见魏延急匆匆的回来了,进门以后,就笑嘻嘻的对张猛说:“上将军,来戏了,我也要演戏去。您不出去看戏?”
张猛听了,就问:“谁演戏,哪里的戏团······呵呵,胡说八道,这里一天到头紧张地缓不过气来,还演戏!你说什么呢?”
魏延一边穿戴着盔甲,一边笑道:“上将军,你知道谁过来了?徐晃来了,徐晃带着五万魏兵,杀过来了,现在正在潼关下边叫阵呢。
徐晃安排了一员先锋,叫什么邓艾的家伙。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名字,邓艾?没见说过。”
张猛一听,心中有数了。
他在穿越之前,早就知道了邓艾带兵偷渡阴平小路,然后在成都逼迫刘禅出城投降,蜀国从此灭亡。
所以听见魏延这样一说,张猛顿时来了兴趣,骂道:“邓艾这小子来了,嗯,好啊,我听说这小子带兵作战很有一手。
嗯,我倒要前去会会他,给他点厉害看看,让他知道,这里不是阴平小路,攻克成都,接受刘禅投降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
这时候魏延已经披挂利索,听的张猛这样说话,一时感到糊涂,瞪着大眼吃惊的看着张猛,问:“上将军,您说什么呢?什么不会发生?还说阴平小路,阴平小路怎么啦?”
张猛一听,知道自己失言了,急忙回话道:“没说什么。我只是听说这邓艾小子,不是个善茬子,带兵作战很有一套。
还听说,他出身微贱,显能于卒伍之中。
年少的时候给人家放牛,稍长,参军,随着队伍行军,每到一处,就注意查看地形,常对身边的同伴指指点点地说什么这里可以安营,那里可以扎寨,说的头头是道。
后来这家伙惹起上司注意,慢慢提拔成了带兵将领。
嗯,既然这家伙来了,我倒是要去会会他。呵呵,我要亲自动手,试试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