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低头一闻,觉得酒味芳香醇厚;再看看这一盆羊汤,只见满盆冒着热气腾腾的,汤面上漂浮着油花和香菜葱丝,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张猛见了,吩咐一声开始,说着,自己先动手,舀了一碗羊汤推到魏延面前,再动手的时候,店小二接过勺子开始伺候。
谢家才见了,嘱咐一声:“各位军爷慢用,在下过去看看,看看羊肉烀的是否烂糊。”
出去转了一会的功夫,一盘熟羊肉又端了上来,随后又端来一盘锅盔烧饼。
张猛他们喝酒吃肉啃烧饼,忙活了好一顿,酒饱饭足了。
张猛抹着嘴巴,笑道:“呵呵,多日没有吃这么一顿好饭了。咯——,真是酒饱饭足。”
张猛说到这里,一边抹着嘴巴,一边看着众人吃饭,安慰道:“慢慢吃,我们有的是时间。
怎么样,伙计们,这羊汤确实不错吧?
这口味,就是两样,呵呵,等我什么时候有了闲心思,就过来拜老谢为师。
好好把这羊汤的做法学过来,回去传授给所有炊事兵,让我们全军所有将士,个个都能喝上这样美味的羊汤。”
张猛说到这里抬头看看谢家才,问道:“谢老板,您是否愿意接受我这个徒弟啊?咹?哈哈哈哈。”
谢家才一听,没有直接回答,却是转了话题说道:“您这位军爷,气度实在是不凡,嗯,当兵的人,我见过不少,我的儿子侄子,四五个,都在魏兵营里当兵。
你们没来之前,我也经常到长安城中办事情,大官也见过不少,像曹真张郃他们,我都远远的看见过,但是,怎么总觉得他们比您差得远呢。
我也不知道差在什么地方,但是,您啊,给我的感觉总是和他们不一样。敢问一句,您这位孟军爷,在蜀兵里边担任什么官职?”
张猛听了,只是微笑着,也不正面回答,转了话题问:“老人家,您的儿子也在长安城里当兵,叫什么名字?哎呀,老人家,我们现在可是两路人马,你是魏兵的家属,我们是蜀兵,现在,两军对峙,你老人家就不怕我们害了你的性命?咹,哈哈哈哈。”
谢家才一听,微笑着说:“我儿子侄子在城里当兵,只不过是混碗饭吃罢了。
说实话,城里有人当兵,我这里开羊汤铺子,也没有人敢过来轻看闹事,只不过就是为了生计的问题。
再说了,我的儿子侄子虽然在哪里当兵,但是,从来不作恶事。也没有出城参战和你们厮杀。
我们两下没有冤仇,你们为什么要害我的性命呢?
这位军爷,真会开玩笑。
再说了,你们蜀兵优待俘虏,就是和你们作战,被你们捉过去成了俘虏,你们也是很优待的——要参军,欢迎;要回家,发给路费。
既然这样,两下厮杀如何,只不过是两下国家的事情,老汉我和儿子侄子们,从来没有把蜀兵当做对手呢,就和一家人一样看待。”
张猛魏延和在桌的士兵们听了,不自觉一起鼓起掌来。
张猛觉得这位谢老板见识不凡,就问:“老人家好高的眼界,见识不凡。您的儿子在城里当兵,叫什么名字?”
“谢树云,我儿子叫谢树云,三个侄子,分别叫谢树凤,谢树旺,谢树兴。都是些老实厚道的孩子,从来和善待人,不敢毛毛躁躁的说话办事造风险。”
张猛听了,称赞道:“这样的孩子才是兴家的人才,祖上积德,庇佑后世,老人家,您有福啊。”
张猛说到这里,想了一下,正要继续说什么,这谢家才就开腔了:“这位军爷,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您在蜀兵里边担任什么官职?”
张猛听了,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就回答:“老人家,我就是张猛哈。刚才和您开玩笑,说自己叫孟虎子,不过是开玩笑。您老人家不要介意哈。”
魏延等人听了,一起笑起来。
这时候,这谢家才老汉听了,瞪大眼睛急忙问道:“您真过得是张猛?就是蜀兵里边的统帅,上将军,是吗?”
“是的,老人家,我就是张猛!”
谢家才一听,顿时两腿发软,不由自主的跪下身子,朝着张猛磕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祷告:“上将军,我老眼昏花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冒犯了您,恕罪恕罪。”
张猛见了,急忙起身拉起来,安慰道:“老人家请坐,不必这样。我不过就是一个当兵的人,怎么能接受您老人家的大礼,折煞我了。”
谢家才急忙纠正道:“老汉我不过是一介草民,给您磕头施礼是本分之事。嗯,您这样的大官,平民百姓,不用说贫民百姓,就是朝中文武官员见了,也要及时给您施礼请安。”
谢家才说到这里,想了一下,接着说:“你哪,上将军,您这样的神仙一般的人物来到我这平民百姓家里,哎,真是我家的大造化啊!不管将来你们和魏兵谁赢谁输,都请您尽力护佑我的儿子侄子,他们都是老实人,没有做坏事啊。”
张猛听了,笑道:“这很简单,你的儿子侄子什么时候在魏兵那里混够了,就跑到我们这里投诚就是了。我们的俘虏政策,您是知道的。呵呵,您说是吧?”
谢家才一听,又是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