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继续自语道:“曹真,张郃郭淮孙礼司马望,看看吧,看看我是怎么样收拾你们的!”
这天晚上,晚饭是麻三儿到伙房里打回来,放在张猛宿舍里吃的。吃饭的时候,张猛和高玲刘莹还有麻三儿同时进餐。
张猛喝了一碗老酒。
平日里,张猛都是和众将在大帐中一起用餐,今天晚饭的时候,张猛心中快乐,想着和高玲刘莹说说知心话,所以就吩咐麻三儿把晚饭打回来在这里一起用。
张猛一边品着老酒,一边说一些军中的趣闻,逗引得高玲刘莹阵阵发笑。
麻三儿见了,胡乱的吃了几口饭,就识趣的告辞出去了,留下了张猛高玲三个人,说话就随便起来。
这时候,张猛就回忆起在西羌国的事情来了,说:“高玲啊,西羌国哪里的风俗,和我们这边真的不一样啊,哎,相差太大了。
你说,我们这里年轻人到了结婚年龄,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成事;西羌国哪里呢,却是不用这样麻烦,青年男女只要真心相爱,咹,找个地方,一起睡觉就是了。
这样看来,这种风俗实在是不错的,干脆果断,省了许多麻烦。你说,高玲,西羌国那里的风俗好不好?”
高玲听了,翻了张猛一眼,说:“这下子你张猛可是得了便宜了,嗯,是吧?不用父母之命,不用媒妁之言,一位黄花的姑娘,亲自登门求婚,就把事情办了!
你问我这风俗好不好,还用问我,你都亲自体验了,你最有发言权呢!
我倒是要问你张猛,你说,西羌国的婚姻风俗,到底好不好?”
张猛一听,知道自己被人家套上了,就急忙打圆场道:“不好不好,没有父母之言媒妁之言,匆忙成婚,不庄重。不好不好!”
高玲听了,嗔道:“张猛,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开头说很好很好,听见我反问,你又说不好不好。你这样的人啊,没法和你说话,闭嘴吃饭吧!”
张猛一听,心中暗暗骂自己:“傻了吧唧的张猛,本来想着一起吃饭说说知心话,快乐一番,这倒好,又撞到高玲的枪口上了。
高玲这张嘴,那可是不随便饶人的,在她面前,说话可要好好算计着,一不小心,就会被她抓住话把。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张猛自语到这里,一口干了老酒,低头吃起饭来。
这时候,高玲已经吃饭完毕,坐在那里,掐了一根竹签,一边轻轻剔着牙缝,一边问张猛:“张猛,你在这魏兵俘虏里边忽悠了快一个月了,怎么样了,他们都听你的?”
张猛一听来了话头,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问:“高玲,假若你是魏兵俘虏,面临这样的局势,我过来说服你,你能不听我的?”
“好吧,假若现在我就是魏兵俘虏,你给我分析一下目前的局势,我到要看看,你张猛能不能说服了我高玲。
你说吧,目前我们面临着一种什么局势?”
“什么局势?高玲,你还看不出来吗?现在敌我双方的基本局势是我强敌弱!我们蜀国十几万人马,已经三战三捷,把曹真魏兵赶到长安城中,好像是一个王八窝在那里,不敢露头。
眼见着魏国的大势已去,你这个魏国士兵,现在成了我的俘虏,你是不是也会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出路?”
高玲听了,两只杏眼瞪着张猛,想了一下,说:“当然要考虑自己的后路了!考虑后路又怎么样?你往下说!”
“好了,既然你要考虑自己的后路,我又只给你留下了两条后路,一条是投降我军,一条是发给路费放你回家。你选择哪条?”
高玲听了到这里,就咯咯咯咯地笑起来,笑了一会,才说:“哪······我就得考虑一下,那条对我最有利,我就选择哪条,是吧?”
“嗯,好了。既然你有这样的心理,不光你自己,我知道,所有的魏兵俘虏都会这样思考。
既然这样思考,我就晓之以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动之以情了。
晓之以理晓之以情——我就要向你们俘虏们讲明白,回家没有出路!动之以理动之以利——目前的形势下,只有投降我军才可以得到最大的收获!
投降我军以后,再回到魏兵那里,瓦解魏兵队伍,带领魏兵投降,带领过来的越多,我的奖赏越高。高玲,你好好思索一番,是不是你一定会选择投降这条道路?”
高玲听了,又是咯咯咯咯的笑了一阵,说道:“张猛,你这家伙鬼点子太多,魏兵俘虏都会被你这家伙迷住了眼。
不过,你想着要我投降,甭想!”
高玲说着,用手指点点张猛的额头说:“我就选择领取路费回家去,绝对不投降你们,怎么啦?”
张猛知道高领这是故意逗自己,就说:“嗯,也可能有这样的俘虏——不投降,领路费回家。
但是,眼前这两千俘虏,包括着几十个重伤号,没有一个选择领路费回家这一条的,都愿意投降我军,潜回长安,发动兵变,争取立功受赏的!”
高玲听了,心中佩服嘴上倔强的坚持道:“胡说胡说,我就不信!”
张猛不再和她争辩,端起饭碗,开始吃饭,吃了一会,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