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一听就急了,跟上话道:“军师,你用啦?你这般年纪,一宿用十个,还能爬起身来吗?嗯,你还真行,竟然满面春风的回来了,一点没有看出来一夜劳累的样子。”
郭淮看见张郃这样急迫,就笑道:“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急到这样。你不看看,我这样懂礼仪识廉耻的人,能做那样的事情吗?当时就被我拒绝了!我还把张猛训了一顿,训他不该有这样的念头,侮辱我大国将领。”
曹真听了,取笑道:“你也不用撇清,好女人,谁不喜欢,特别是蜀中妹子,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啊。谁知道你用了没有。嗯,看样子,一般情况下,你是没有能力用。要不的话,你能爬回来就不错了。哈哈哈哈。”
曹真说到这里,又故作神秘的低声问郭淮:“这张猛除去用美酒美女伺候你,还动用了什么手段伺候的你心满意足的回来了?”
“说来可恨。”郭淮说“这小子动员我反水投降蜀兵。说什么投降过来以后,就带着我过去拜见诸葛亮,不论我要求做多大的官,只要不比刘禅和诸葛亮的官大,就会答应我的。荣华富贵,让我终生享受不尽。”
曹真一听就警觉起来,问道:“既然这样,你就答应了他吧。多好啊。你没有答应吗?”
郭淮听了挺直了身子说:“大都督看我是什么人了?
当时我就回话对张猛说,你小子别枉费心机啦!我郭淮已经追随大魏皇帝几十年。
我大魏天下,乃是天朝上国。我天朝上国大臣,岂能屈身投降偏邦小国,令天下人耻笑?
要是我郭淮动了投降之心,现在还能站在大都督面前说话吗?”
曹真接上话说:“我知道军师不是那样的人啊,故意逗笑而已,军师不必介意。”
郭淮听到这里,这才掏出自己带回来的战书,递给曹真道:“可笑蜀兵军中,竟然连一个写战书的人物都没有,不过是一群文盲,集合在一起过来骚扰我们天朝上国边境。
我看他们不会成了什么气候,诸葛亮妄想以自己这点小聪明过来挑战,不过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罢了。”
曹真听了,接过战书读了起来。
战书上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寥寥几句话,表明三天以后两军交战而已。
曹真看完以后,放下战书,仰面看着帐篷顶棚,思索一番道:“马上命令全部人马,抓紧时间练习阵法,准备着三天以后交战!”
张郃皱皱眉头,然后提醒曹真:“大都督,可别轻视张猛这小子,三天以后交战,这家伙会不会耍什么花招呢?”
曹真不耐烦地回答道:“别疑神疑鬼的!他有什么花招?双方都在自家兵营里边窝着,相隔十几里路,有花招,他们蜀兵还能从空中飞过来吗?
三天以后交战,这小子还是蛮讲信用的——说是请军师过去教着书写战书,就是这样做了;说是等着写完战书就把军师送回来,就把军师送回来了——这不是很讲信用吗?
晾他没有什么花招可耍,就这样吧,马上传我的命令,命令三军马上开始训练,三天以后,渭河平原上和蜀兵交战。”
········
这边张猛回答了张苞的疑问以后,接着命令各路人马抓紧时间准备,准备今天夜里过去袭击魏兵大营。
看看到了夜里二更以后,张猛自己带领一千骑兵悄悄出营,到了渭河岸边,将马匹留下,张猛亲自带领二十个精兵,拿着钢钎之类的工具,摸到魏兵大营一处角落地方,轻轻的撬开鹿柴,然后摸进营中隐蔽好了。
这时候后边的偏将带领士兵,牵着张猛他们的战马跟了过来,张猛提刀上马,招呼一声,一千精兵便杀进了魏兵大营。
张猛拍马冲在前边,看看前边是一排帐篷,好像听见里边的魏兵睡觉打鼾的声音,张猛呼哨一声,挺枪挑翻了这座帐篷,里边的魏兵就乱了起来。
张猛打马杀在前边,后边的一千人马四下散开,专门找着帐篷乱挑,挑开帐篷就是一顿砍杀,杀得魏兵哭爹喊妈,摸黑乱窜,不知道是哪里的天兵天将下凡,警醒了自己的好梦。
张猛带着这一千骑兵从大营南边杀起来,一直挑翻了几十座帐篷,杀得魏兵到处乱窜,后边张苞带领的步兵就跟了过来,一千步兵这时候就点亮了火把,满兵营找着帐篷放火,一会的功夫,就有几十座帐篷烧起火来。
这火光照的魏兵大营如同白昼一般,正好给蜀兵照明了道路,这一千骑兵在张猛带领下冲杀在前边,后边的张苞就带领步兵放火,满营的魏兵就和没头的蜂子一般,哭爹喊娘的争相逃命。
张猛带兵杀到魏兵大营后边,调转马头往这边看时,只见大营中间高阜处有大群的魏兵,个个弯弓搭箭面目朝外,后身将十几座高大的帐篷护卫住了,张猛知道这是曹真的中军大帐,朝着身后的骑兵呼哨一声,拍马冲杀过来。
火光之中,只见魏兵阵中,有一群军官挥舞着令旗在指挥。这些军官看见张猛他们杀过来,急忙将手中的令旗指向这边,声嘶力竭的喊叫放箭。
张猛看见魏兵正要动作,急忙抢先一步杀过来,飞马踏过魏兵的头顶,挥刀一扫,就将中间的魏兵指挥官砍死几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