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山贼听了都是一阵心中狂喜,然后就稀稀拉拉的跟着刘霸过来打劫了。
没有想到这边张猛一行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阵较量下来,张猛还没有动手,刘霸便断了手腕上的骨头,死伤了五六个弟兄,其余的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张猛听明白做了这些事情,也没有难为这刘霸,只是问了刘霸从这里到洛阳还有多远的路程,以及一路上的山水人物风俗之类的东西,然后喝一声:“滚吧!”
这刘霸一听吩咐,起身带着几个能行动的土匪就要逃跑。
张猛又是吩咐道:“把这几个死的也抬出去找地方埋了。”刘霸一听,忙不迭点头答应,几个受伤的土匪一瘸一歪的,拖着三个尸体找地方处理去了。
离开这山门老远的地方以后,刘霸这才放下心来,骂这些受伤的土匪:“你们瞎了眼,为什么不仔细的侦查清楚了,要是早知道这老板这般好手段,谁敢过来打他的主意。”
后边那个受伤的土匪听了,过来凑在刘霸身边低声说:“头儿,这老板啊,我看不是凡人。
昨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上山的时候,遇见了荒庙中的神像显灵,这显灵的神像就和这老板一样一样的,也是这么个个头,这么个汉子,手挺一把大刀,一气砍死了我们四五个兄弟!”
刘霸听了,骂道:“你他娘的为什么不早说!”刘霸骂道这里,也怀疑起来:“这老板可能就是神仙显灵,不然,为什么刀枪不入呢?”
张猛一行这时候正在打点行装,麻三儿牵出马匹,看着眼前的这一堆药材,为难的问张猛:“主子,这么多药材,我们都带上吗?”
张猛就笑起来,笑了几声,骂麻三儿道:“你个傻样,我们真的是收购药材吗?你傻啦?”
麻三儿听了,瞪着眼问:“那怎么办?这些药材。”
张猛就吩咐,只是挑选十几种名贵药材,装了一个袋子里,绑在麻三儿的战马屁股上,于是,四人收拾利索了,牵马出了这荒山野庙,下山过河,踏上了去洛阳的道路。
一路上又是晓行夜宿,免不了车马劳顿,好不辛苦。
说话之间,张猛他们已经已经走了五六天的道路,这天午饭以后,麻三儿刚踏上一处山岗,便兴奋地回头喊叫起来:“主子,你快来啊,看看,前边是不是就是洛阳城?”
张猛听了,打马急行,登上山岗,放眼望去,只见前边好大一座城市,城楼高耸,吊桥横陈,城里城外高低错落的房屋一片接着一片,城门连着的吊桥的道路上,人来人去的好不热闹。
张猛见了感叹道:“想不到这时候的,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还能有这般繁华的城市。”
又一想,自语道:“是了,自从关羽水淹七军那场战争过去以后,虽然东吴和蜀汉和曹魏都发生过几次大小不一的战争,但是,都没有在洛阳周围进行,洛阳一地,和平延续了二三十年,作为魏国的京城,能不繁华如此吗?”
张猛想到这里,就谋划着进了洛阳之后如何开展工作,主要是算计着自己以什么样的角色出现在洛阳城里,以便更好地接触司马懿。
“总不能说自己是行商,收购山货药材的吧?收购药材,又是行商,不到山区去,来到这繁华城市怎么收购?
不行不行,肯定不行,这司马懿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耕过大田地的人,肯定不会轻易相信。”
张猛想到这里,猛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收购药材不好,不像,为何不开设一片药店?对了,药店,既能收购药材,也能出卖药材,还有,还可以悬壶济世,挂牌行医!
高玲,呵呵呵,是个好医生呢。刘莹做护士,这是她的本行,肯定行。麻三儿嘛,就是店小二。我呢?就是老板。”
张猛想到这里,觉得这个主张不错,但是,心中觉得有一丝不足的地方:“我是老板,高玲她们是我雇的伙计?不好,一天到头在一起厮混,吃住工作都在一个租赁的屋子里,别扭,客户来了,看着也不像。”
张猛想到这里,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开一片夫妻店,这样不论生活工作,都是妥当,像那么回事。
客户来了,也看着顺眼,不会怀疑什么,“高玲和刘莹不能再女扮男装了,直接恢复女装!
胡闹嘛,天天女声女气的给客户号脉断病,时间长了,非露出马脚不可,那时候,就不好交代了。”
张猛这时候觉得自己真是了不起:“自从穿越过来以后,老子我干嘛嘛行。
上战场厮杀,天下无敌;战略谋划,连当今圣人诸葛亮都佩服!
这不是,谋划着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洛阳城里,马上就来了好主意——我和高玲开一片夫妻店,挂牌行医,不但在客户眼里像那么回事,就是见了司马懿,他也不会怀疑什么——当医生的人,很少有骗人的,嗯,最少在这个时代。”
张猛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心里高兴主要的是有一点——假若真的开成了夫妻店,和高玲,时间长了,那就假戏成真了。
“哈哈哈哈!”张孟刚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在马上大笑起来。
此时高玲她们已经来到了跟前,看到张猛这样哑言失笑,十分不解,高玲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