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蜀兵兵营里边只有十几个老头当军医,个个年老体衰的十分不中用。
就说上几次战斗吧,尽管是赵云的兵马胜利了,但是,一战下来就有三百多伤兵啊,都是刀枪箭伤,红血浩流的,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
十几个老军医忙活不过来啊,就这样包扎治疗结束以后,就有几个伤员来不及治疗的眼看着死了过去。
所以张猛此时除去为高玲的事情闹心,还有这军医太少的事情闹心呢。
这件事情闹心的时候,张猛曾经几次和赵云商量过,赵云也没有有办法——那个社会懂医术的人太少了,没法子,只好这样挨下去了。二人去找诸葛亮反应军医太少的事情,诸葛亮知道,也在为这事情焦急,但是,一时也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别看张猛是刚进入军营带兵作战,可是个好将领呢,爱兵如子,不对,他现在没有儿子,体会不到爱兵如子的感觉,应该说是爱兵如自,自己的自,就是把士兵的身体当作自己的身体来看待。
既然张猛爱兵如自,当然就把伤兵流的血当作自己身体流血了,有了这种感受,看到军医太少许多伤兵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流血过多而死,心里能不痛吗?能不焦急吗?
怎么样安排高玲?怎么样招收更多的军医?这两件闹心的事情再焦急,也没有办法短时间解决,张猛只好等待,等待着找到解决的办法。
眼下还有一件需要马上办理的事情,就是去处理曹兵大都督夏侯楙的事情。
此时已经过去了五六天了,张猛听说这夏侯楙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理智了,从马上摔下来并没有摔出残疾来,只是摔晕乎了,现在清醒了,又能吃又能喝的。
士兵们反应他说,夏侯楙就和哪猪一样,没脑子,打了败仗做了俘虏,一点看不出难过来,吃饱睡睡饱吃,这几天越发养胖了。
这时候,张猛就来找夏侯楙了,要过来逗弄他一番,就和猫戏老鼠一样,张猛要戏耍他一顿,戏耍够了再放了他。无论怎么说,夏侯楙这个家伙是张猛带兵厮杀以来捕获的最高级别俘虏,不好好欣赏一番自己的猎物,轻溜溜的就放了,张猛心中总是过意不去。
此时是上午,还不到开午饭的时间,张猛就迈进了拘押夏侯楙的大帐里,看着这懒猪还在那里睡觉,就拖过一条凳子坐下,看着夏侯楙自思道:“就这么一个窝囊东西,因为出身高官家里,又因为是曹睿的姑父,从小又和曹睿交好,曹睿就把三十万人马交给了他,看起来啊,曹睿也不是那个有能力的人,也和夏侯楙是一路货色。”
张猛自语到这里,看着夏侯楙那死猪一般的睡相,从心里感到鄙夷,“这样的死猪一个,有什么可逗弄的,干脆放了算了——留着也没有用处,还要白吃干饭。”
又一想,“不过——,尽管他失败了,但是孬好当过曹兵大都督,身份又高,在魏国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说不定还会有一点利用的价值,好吧,放了,但是,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松的走了,得给他安排点任务。”
张猛想到这里,就吩咐:“把他喊起来!”
士兵们也没有好态度,过去就是两脚,喊一声:“夏侯楙起来!我家张将军过来了。”
夏侯楙挨了两脚,咕噜一下子翻身做起来,朦胧着两眼往亮处看看,嘟哝道:“嗯,嗯!”边嗯嗯着便用两手搓眼睛。
张猛见了,喝道:“夏侯楙,你想死想活?”
“你,你,你是谁?”夏侯楙嘟哝着问。
“这是我们的张将军,过来问你想死想活!快说!”麻三儿呵斥道。
这夏侯楙听了,抬头看看张猛,一下子被张猛的一双目光镇住。
张猛的两只眼睛就好像是两把锥子,直直的刺向夏侯楙,就好像要把他的心肝五脏挖出来一样。
夏侯楙见了,不敢直视,急忙低下头,说:“想死怎么样,想活怎么样?死活都是你们说了算,我就不用说什么了。”
张猛一听,知道这不硬不软的家伙嘛事办不成,就递上一句话道:“想死就让你死在这里,想活就放你出去。放了你到天水南安和安定三个地方劝降三位太守,让他们过来投降,做到了,我就饶你一命。”
夏侯楙听了,眼珠子转了几转,连忙回答:“好好好好,我想着活下去,我家里还有万贯家产······我舍不得啊。行行行行,你们放了我,我去叫他们投降,嗯嗯嗯,我去我去!”
张猛一看,自语道:“原来估计他有点用处,现在看来,就是死猪一个,嘛事做不好一点。算了,养着白吃干饭,杀掉就吓得曹兵从此不敢投降。算了算了,宽大俘虏,放了吧。”
自语到这里又一想:“天水安定南安三郡,不过也就是万八千的魏兵人马,收拾起来也不费什么力气,我就不用这头死猪去劝降了,放他去吧。”
想到这里吩咐:“麻三儿,给他马匹,送他出营,他爱到哪里到哪里去!”说罢起身出帐,要去演兵场上看士兵们操练。
张猛转过几处帐篷,来到一片开阔地方,这里有一些树木,此时正是初秋季节,树木长的很是茂盛,树荫下边摆着一些木头,许多伤兵三三两两的聚在那里说话休息。有几个伤势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