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未曾看清楚是安王妃,只吓得尖叫起来,后便有人陆续跑过来说是安王妃,且安王妃小产了,之后我被人扶走,便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了。”
宇文皓听完之后,叫了侍女出来问,侍女说的话与世子妃没有什么出入,基本就是这样。
世子妃抚着胸口难过地道:“当时惊慌之中,大家都以为安王妃只是小产导致昏倒的,竟不知道是遭了毒手,实在是太残忍了,安王妃这么好的人,且怀着身孕,竟然要遭此横祸,太残忍了。”
世子安抚了她一下,转头问宇文皓,“太子哥哥,听说凶手是扈妃的父亲镇北侯,是不是?”
宇文皓看着他道:“案子还在调查,谁是凶手未知,不可草率下定论,你也不能对外胡乱揣测,知道吗?”
世子点头,“臣弟知道,臣弟是不敢在外头说半句的,只是今日我出去了一下,听得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镇北侯就是凶手。”
宇文皓深感无力,回头又有舆论出来作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