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驿马就来报了,说镇北侯今日抵达,父皇下旨叫百官于城门迎接,殊不知,等了大半日的,也没见人影到来,叫人跑死了马探问,才知道他带着人在知州驿馆住下了,说是要看看知州的雪景,也没命人来报,叫我们一大群人在城门吃着西北风等他,他真是太狂妄,太嚣张了,知州距离京城也不足二十里,他若是赶回来,天黑之前便可抵达,他立战功归来的,又不是不知道父皇会下旨叫百官恭候他,他此举是给谁下马威呢?”
元卿凌大吃一惊,“那父皇岂不是气坏了?”
宇文皓整个眉梢都是燃烧着怒气的,“不知道,我没入宫去,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去了,我得悉父皇早命人备下了宫宴,只等迎接了他入宫去,便叫百官作陪,为他洗尘庆功,如今,倒是便宜了二哥,二哥估计会大吃一顿才回府。”
元卿凌皱起眉头,“这位镇北侯,到底意欲何为?这么大的架子,连皇上都没放在眼里,他还想不想混了?”
宇文皓淡淡地道:“我听说,他是对镇北侯这个封赏不满意。”
“不满意?那他想要封什么?”
宇文皓哼了一声,“封王或者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