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女人一听,也赶紧上前查看。
“啧啧啧,还真是出气多进气少啊!”
这时大门被打开,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迎着员外爷进来。
一见到耿员外他就笑着讨好道:“老爷,那个姓柳的还在柴房关着,小的谨遵老爷吩咐,您不让放她出去小的就没放。”
耿员外赶紧擦擦额头上的汗,现在他那里还有那个闲心去睡那个女人,必须弄死埋了以绝后患。
艳丽女人一出来,就跟耿员外撞了一个满怀。
“哎呦,谁呀不长眼睛。”艳丽女人骂完,一见是老爷立刻就攀附上去,娇滴滴道:“原来是老爷啊,老爷您可有好几日没来了。”
耿员外现在可没功夫跟这些小妖精打缠,烦躁着将人推开道:“别碍事。”
艳丽女人被推了个踉跄,当时就不干就,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哭道:“老爷,您这是心里没奴家了么?您怎么能这样对奴家呜呜呜……”
耿员外烦躁急了,一进去就看到柴房里躺着的女人。
妇人一见耿员外,就赶紧道:“老爷,人好像不行了。”
耿员外看柳氏人事不省,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这大美人。
他转身冲着贼眉鼠眼的管家招手,那管家过来道:“老爷,您吩咐!”
“弄个麻袋,将她装起来找个后山埋了。”
贼眉鼠眼的管家一听,一双耗子小眼不可置信道:“老爷,您不要了?”
他家老爷看上的女人可是想尽办法也要弄到手里,而且是那种让女人心甘情愿跟着老爷的。
这一年多,老爷为了让这女人低头主动跟了老爷,可是没少让这女人吃苦。
没成想,这女人受尽苦楚也咬牙坚持到现在,谁知老爷现在竟然不要了。
“还愣着干嘛?快点?”耿员外有些不耐烦。
贼眉鼠眼的男人立刻明白,再看柳氏那就吊着一口气的模样,心想怪不得老爷不要了,这都快死了要来有啥用。
他立刻听话的出去拿麻袋,只是刚刚出去,就被房顶上跳下的两个银甲侍卫给拿下。
接着更多的银甲侍卫从墙上跳下来,立刻将看到的人都控制住。
艳丽的女人哇哇大叫:“你们是谁,私闯民宅了啊!”
耿员外被一银甲侍卫拿刀抵住脖子,双腿一软这下全完了。
大门被打开,玉止颜将孩子给七皇叔,就匆匆往清风指引的方向跑去。
这院子的柴房里,玉止颜一眼就看到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亲。
她冲过去,就红了眼睛:“母亲,母亲。”
没有任何回应,玉止颜顾不上其他,赶紧伸手给母亲把脉。
闭上眼睛,母亲体内的所有细胞构造都仿佛在她眼前一般。
她看到母亲的器官仿佛负重前行的老牛,身体里仅剩的一点生命力也在流逝。
“母亲,母亲。”她睁开眼睛又叫了两声,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玉止颜不敢耽搁,她只要想着救活母亲,手指就会有青色的雾气源源不断的输入母亲的母亲的体内。
濒临死亡的母亲,体内增加了生命力之后,呼吸也恢复正常。
她看向青桃道:“快,将那红色瓷瓶的药丸给我。”
青桃不敢耽误,将一直背着的小包袱打开,一眼就看到红色的瓷瓶。
玉止颜倒出两粒人参生机丸,放进母亲嘴里。
那药丸会根据温度跟口水慢慢分解成汁,进入病着喉咙之中。
午后,阳光格外的刺眼。
柳氏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她下意识赶紧去看自己的衣衫,发现自己衣衫完整这才放心。
“娘,娘您醒了。”玉止颜端着汤药进来,就看到坐起来的母亲。
“止儿,我的止儿。”柳氏看到玉止颜的那一瞬间,立刻红了眼睛。
“娘。”玉止颜把药丸放下,就过去搂住母亲,前世今生的离别痛苦,让她难受至极。
“我不是做梦吧?我怎么看到我的止儿了。”柳氏有些不敢相信,她捧住玉止颜的脸仔细端详。
玉止颜道:“母亲不是做梦,女儿来救您了,您看这是赦免文书。”
柳氏赶紧将赦免文书仔细看了看,顿时呜呜大哭起来。
玉止颜知道母亲委屈,也知道她心酸,惦记父亲,惦记哥哥弟弟,还惦记她这个女儿。
“回去,我们现在就接了你哥哥弟弟回去。”柳氏下床,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
玉止颜道:“母亲还不能走,我们去处置一个人。”
柳氏喝完药,就被玉止颜搀扶着出去,一眼就看到外面跪着的一群人,耿员外就跪在最前面。
再看银甲侍卫,还有站在那里的七皇叔,到底当过丞相夫人不用解释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就算此刻她虚弱至极病体缠身,可那一身的正牌夫人派头与气势还在。
她指着耿员外道:“将他给本夫人绑起来。”
银甲侍卫立刻上前,用绳子将耿员外五花大绑。
王昭搬来红木大椅放在柳氏的身后,青桃赶紧给椅子上铺上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