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da无语望天:“你恶心我做做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我变态也没有你变态。至少我不会睡别人老公,更不会破坏别人婚姻。真要论变态,你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我和你比,差远了。”
“你你……”kenda噎得要原地爆炸,只能向傅墨榕求救:“你自己看看?你还管不管?她欺负我……”
不等傅墨榕说话,唐娅薇拔高音量用尽全力打断:“kenda,你搞搞清楚,没有离婚之前,他是我老公。让我老公来管我,谁给你的脸?”再叫保镖:“把她给我丢出去。”
“够了!”
傅墨榕厉声喝止控制现场,眉目间皆是冷峻:“唐娅薇,你到底想怎样?不肯给我生儿子。和龙溢搞得乱七八糟。把我妈咬成重伤。你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你觉得我们还有往下继续的必要吗?”
唐娅薇充耳不闻:“渴!”
傅墨榕呼吸起伏,双手负在身后紧紧握拳:“我跟你说话,你这什么态度?你刚才不让kenda谈,让我跟你谈,现在我跟你谈……”
“渴!”
“渴了自己喝。”
“老公喂!”
“……”傅墨榕的心跳漏一拍,这这这,这怎么谈?
“老公不喂,我就不喝。”
傅墨榕呼吸加重:“你,你爱喝不喝。我跟你谈离婚的时候,我还管你喝不喝水?”
“我嗓子干得冒烟。”
“……”
“我肺部好疼。”
“……”
“我高烧不退。”
“……”
“你摸摸我额头,烫得很。”
“……”
“我病死的时候,就是你亡妻纳妾的时候。老公,你加油等我死,我加速快点死。”唐娅薇靠在床头,脸颊烧红,眸光无力地看着他。
傅墨榕五官抽搐,双手负在身后紧了又紧:他不想跟她玩了。没这么玩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她这么磨人,不是想要喝水,是想要他的命。
kenda知道他要崩,又不能让他崩,她上前帮忙:“我来给她喂。”
唐娅薇却二话不说,抬手扫落桌上的水杯,掷地有声:“就你也配?我今天就算渴死,也不会喝你喂的水。”再赌气似的伸手拔针头:“反正要渴死,不必浪费这些药水。”
她真拔!
孟茜茜惊叫:“你别乱来。”
傅墨榕又怎么稳得住,他崩了崩了,俯身扑过去按住她的手:祖宗!小祖宗!能乖吗?
这简直就是要命啊!
唐娅薇却咯咯的笑出声,笑得肺里抽疼抽疼,用手按着肺部:“傅墨榕,你我离婚,我舍得不要你,你舍得不要我吗?”
他若舍得不要她,这些日子他就不会改,不会放下尊严下跪认错,更不会冲进来和龙溢打得六亲不认。
虽然不明白他和kenda在玩什么花样,但他肯定不会爱上kenda。
她今天就是赌,赌他还爱她。
想要离婚,以前有可能,现在没可能。还是那句话,他们怎么恶心她的,她现在就要怎么恶心回去。
“傅墨榕,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一边要和我离婚,一边要管我死活,怎么?玩游戏还是玩我?”
唐娅薇抬起手,放到他的手背上轻轻抚摸,挑逗式的抚摸。
傅墨榕咬紧腮帮,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离婚只是离婚。不代表离婚我就想让你死。”
唐娅薇不仅挑逗他,还和他十指相扣:“你执意要离婚,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你前脚和我离婚,我后脚就嫁给龙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