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门,连忙上去叫了声。
“你们干什么的?!”
冲过去,被红毛一棍拦了下来,盯着冲来的秃顶男人:“你他妈….的又是谁?”
“我是这套房的房东,你砸我家干什么!”
周围一群人对视一眼,然后大笑起来,将房东一把拽了过来,推搡到门口,有声音大吼:“快把门打开!”
吼声里,不知谁踢过去一脚,把那房东踹的在门上撞了一下,额头起了一个大包。
“别打….别打….”
房东捂着脑袋,哆哆嗦嗦的摸出一把钥匙,片刻,他将房门打开后,就被冲进去的一群人挤到了墙边,脚背还被踩了一下,痛的坐在了地上。
……
“好像没人。”
进了屋的七人四处搜寻了一遍,屋里确实没有人,这时,黄毛在厨房大喊:“这里有只鸟…..它飞出来了,快抓住它!”
一道黑影冲出厨房的门,红毛提着棍着就是一挥,被身边的一人抱住了手臂:“要活的啊,打死了怎么办?”
有人跑去关阳台的窗户时,在客厅飞腾的乌鸦唰的一下从推动的窗户里挤了出去,立在阳台的护栏上,朝着想小心翼翼靠过来的一群人,张开翅膀。
“煞笔,朕会飞——”
一个转身,扑向阳台外面,飞去了远方。
“我艹….这么聪明。”黄毛呆呆的看着飞远,变成一个黑点的乌鸦,呢喃的说着。
身旁的绿毛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尖,偏过头:“你有没有觉得这只鸟,有些眼熟?”
“还真有点眼熟,就是有点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就在绿毛附和的同时,客厅里,棒球棍呯的一下扫开,将电视砸了的破碎,碎片哗啦啦洒在红毛脚前,他提着棍棒,不停的朝周围挥砸。
“你们办个事情都办不好,怎么成就大事?啊——”
“还有住这屋子里的煞笔,走的时候,不知道关窗户吗?!啊——”球棍挥开,将墙上的钟砸的掉下来,脚步走去卧室。
又是一通乒乒乓乓的乱砸,他红着眼朝外面的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砸啊,抓不到鸟,好歹也要给那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回头。
他看着桌上一个洋溢微笑的不倒翁摆件,“烂成这样,还摆这里。”
说着,一棍砸了下去。
“老大,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住这屋里的人竟然还藏了一柄刀,好家伙,这么长……肯定是宝贝,鸟抓不到,给程太子也不错啊,看到这么拉风的刀,一定会高兴。”
绿毛捣翻床铺,正从下面拉出一条两米有余的长刀…..
然后,一群人带着战利品,兴高采烈的离开了,藏在楼上的房东,等到他们上了面包车,连忙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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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坐在车上的夏亦,与马琳一阵没一阵的聊着,视线不时看着车窗外的街景。
“夏亦,听说你在岛国闹的很厉害,你是怎么逃出……”
旁边的女人开口说话,才说到一半,和弦的手机铃声忽然在车内响了起来,马琳便是停下声音,就见拿出手机接听的夏亦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
手机放下,夏亦偏过脸看向前面驾驶的司机,语调不高,也没有任何波动,简单的说了一句:“调头回去。”
马琳见他陡然变得面无表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心里没来的颤了一下。
连忙转头对司机吩咐道:“调头回去吧。”
奔驰越野在下个路口,打了方向,调头朝之前来的路段过去,飞快返回到刚才那栋楼前,夏亦打开车门直接走下车,马琳和那司机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刚到四楼,脑袋淤青的房东一见到夏亦上来,捂着额头,就坐到地上凄惨的大叫。
“我好心租房给你,就给我惹祸,那帮人要鸟,你就给他们吧,现在你进去看看,我房里的东西全都被砸了,一只鸟管多少钱啊…..我的老天爷啊……”
夏亦看也不看他,举步走了进去。
跟上来的马琳听到一个‘鸟’字,整个人都感到有些头晕,她朝身后的司机使了一个眼色后,急急忙忙冲进屋子里。
“夏亦,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先别动怒。”
夏亦走过一片狼藉,进了卧室,翻开的床铺下面,原本藏在里面的布都御魂不见了。
……
女人的声音还在从后面传来。
“……如果真拿了你的鸟,我一定马上、立刻让程传男亲自送到你手里,给你赔礼道歉。”
……
脚步还在走动,夏亦好像并未听到她的声音一样,越过了床铺,指尖轻轻在书桌上面抚过。
触碰一片片不倒翁的碎片。
“夏桑,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恍如幻觉般,那个名叫酒井惠子的女人捧着精致的礼盒递到他面前,“……一定要到了船上再拆开。”
左眼,血丝泛了起来,蔓延去瞳孔。
……
踏踏踏…..短靴踩过地砖快步走了过去,马琳靠近那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