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听着,知晓元桑桑是察觉到了什么,也能知道她这话是故意说给傅绫之说的。
可傅绫之即便喜欢郑跃渊,也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更是在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亲密的时候,立即果断放手。
所以傅绫之又凭什么受元桑桑的委屈?
"郡主,想得到我的祝福?"
"哎?"
元桑桑先是一顿,随即笑着问,"难道傅小姐不会祝福我?"
"不会啊。"
苏棠梨回答得很干脆,看向愣住的元桑桑说,"我和郡主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祝福你,所以郡主也不必刻意过来说你们的亲事。"
"你,即便你是傅家的小姐,我也是亲王府的郡主,傅小姐即便出生乡野,也是这般没有规矩?连尊卑都不懂?"
元桑桑听着,气到了,哼声说,"本郡主对你客气礼貌,不过是看在渊哥哥的份上,傅小姐,可不要觉得本郡主要顾忌你。"
苏棠梨见傅雅之姐妹要说话,伸手按住了她们,又看向元桑桑说。
"我便是不懂了,郡主要如何?罚我嘛?"
"哼,你这是仗着渊哥哥和你夫君关系好,当本郡主不敢动你?"
"那郡主试试啊?"
"你!"
见元桑桑不悦地瞪过来,苏棠梨先看向那边坐着喝酒的郎君们,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才压低声音看向元桑桑说,"郡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郡主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姻缘,就要好好珍惜,何故过来,找不痛快呢?"
"哼,本郡主特意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们傅家,别惦记自己配不上的。"
元桑桑哼了一声,又鄙夷地看向傅绫之,却是说,"就好比你们傅家的五公子,哼,一个连院试都考不过的人,竟然妄想娶本郡主,你们傅家人的脸,都这么厚的么?"
五公子?
傅休辞的亲弟弟?
苏棠梨还惊到了,书上可没有提这一茬,不过.....
"啊!
"抱歉抱歉,瞧我这怀孕了,手都不灵活了。"
"你!"
元桑桑看着自
。己衣服被苏棠梨弄脏了,都是猪蹄的油渍,看着桌子上滚烫的茶,想要泼过去。
却听着那边有声音传来,"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夹的猪蹄没有夹稳,弄到桑桑郡主的衣服上了。"
苏棠梨站起来,很是愧疚,就见白屹洵走过来,目光落在元桑桑手上握着的茶杯。
刚刚若非他出声,这杯水,就要砸向苏棠梨了。
"没事,没事,傅小姐有身孕,能理解。"
元北延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喊声,给吓到了,随即眼尖看到元桑桑手上握着的茶杯,便过来。
拉着她的手,看向苏棠梨说,"我夫人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时常手上没有力气,所以傅小姐也不必自责。"
"谁让桑桑自己有位置不坐,非要挤着过来。"
说着,见元桑桑想说什么,就给了她一个眼神,就听她点头说,"是啊,傅小姐,不要紧的,一件衣服而已,本郡主回去换一件就是了。"
那边的舒鸣溪和郑跃渊也听到声响,朝着女子这边看来,知道发生了什么。
舒鸣溪瞧着渊桑桑衣服上的污渍,再看着大着肚子,很是自责的苏棠梨,便说。
"白夫人不必自责,不是什么大事情。"
元桑桑见她的哥哥,表哥都护着苏棠梨,心里气不过,但面上还是要有笑容。
却是看向郑跃渊,有些委屈,可不等他说什么,元北延就说,"抱歉,抱歉,都是我们先贸然打扰的,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着,就朝着他们告辞,当即带着元桑桑先离开了,等回了船上,不禁皱眉问。
"好好的,你去招惹傅休辞的妹妹做什么?"
"什么叫做我招惹她,哥哥,你也看到了,是她把猪蹄往我身上扔!"
元桑桑看着衣服上恶心的油渍,就很是气愤。
"你分明是坐在上座的,若非你自己主动过去,这猪蹄还能往你的身上沾?"
元北延看向模样甜美可爱的元桑桑,皱眉说,"在跃渊的面前,收敛你骄纵的性
。子。"
"我是郡主,骄纵些怎么了,而且,我才不舍得对渊哥哥骄纵呢。"
元桑桑哼了一声,想到郑跃渊,面上还是忍不住露出娇羞,却是听元北延波冷水说。
"你要知道,跃渊还没有提亲,那摄政王也惦记你的亲事,所以,这个时候,你不要去惹事情。"
"哼,傅家,便是傅休辞都配不上本郡主,他那个废物弟弟,也有脸提亲!"
元桑桑想到傅家竟然打她的主意,又气又怒,而且,傅绫之竟然还打她渊哥哥的主意。
傅家人,最是可恶了!
"好了,你今天也见到跃渊了,也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乖乖在家里等着跃渊来提亲,莫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元北延看着无论什么时候,只对郑跃渊温柔甜美的妹妹,无奈叹了一口气,还是让跃渊娶了她吧。
不然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