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筠砚听着,有些担忧会试的脱衣检查,两年后,她这副身体还会长,那么淡薄的衣服,必然会暴露。cascoo.net
"晏大郎,你的身体莫不是有什么缺陷,不然这么担心会试的脱衣检查做什么?"
韩大同见他蹙眉,瞥了瞥他的身形,就说,"你模样俊秀,身高七尺,还担心自己过不了检查?"
"是啊,像我的耳后,还有一道细小的伤疤,我都担心要被淘汰。"
许平旺摸着耳后的伤疤,一想到会试,就担心,因为为官者,得面容整洁,但凡有疤痕,就丢了官名。
因为大周的官,就没有丑人。
白屹洵见他们都说起会试,就笑着说,"眼下还是顾着乡试,唯有过了乡试,才能去考会试,现在担心会试,会不会太早了?"
话落,又提了一句,"若是身体有细小的缺陷,不有碍观瞻,不是什么大问题。这过了乡试,便是举人,可以去大儒世家,寻得门生的举荐。"
"若是有举荐,只要外表没有什么问题,这个脱衣检查,是可以避免的,就是走个过场。"
闻声,晏筠砚的眼中一亮,看向白屹洵问,"有世家的举荐,就可以免除脱衣检查?"
"嗯,一些勋贵子弟,根本不会脱衣的。"
白屹洵点头,见晏筠砚很在意这个,就多解释了几句,"你想啊,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虽然是穿着一件里衣,但对于规矩森严的世家而言,脱衣检查犹如侮辱。"
"从前的科举,还会把衣服脱.光,那对于世家子弟而言,更是耻辱了,所以这条规矩,对于世家而言,就形同摆设。"
"只是争对我们平民百姓的,毕竟勋贵子弟一生下来,若是有缺陷,也长不到。"
晏筠砚听着,心中就有了主意,那这两年,她得想法子,结交上勋贵子弟,她不能脱衣检查。
"好啦,大家不提会试了,明天就是开学了,三月底可是有入学考试的。"
池暮归见他们都在说会试,便笑着说着眼前的事情,"咱
。们可是都过了院试的,那这考试难度就得加大,这些日子,我们得抓紧温书。"
"那三月,我们有得忙了。",黎百川点头,又笑着说,"但今晚,我们可以把酒言欢,明日之事,明日忧愁。"
白屹洵也笑着举杯,看向黎百川说,"嗯,百川说得对,虽然今晚不能不醉不归,但也能喝个畅快,毕竟我们的酒量,没有十坛子,那都不叫喝酒。"
"二郎说得对!"
"来来来,喝酒喝酒!"
众人纷纷举杯,不提烦忧的事情,就说着趣事。
等要微微醉了,大家就换上了浓茶,对着天上的明月,共饮,赏月吟诗,一直到入夜,才各自离去。
这会儿苏棠梨还没有睡,在画花样,见白屹洵,闻着酒气,就给他准备热水。
笑着说,"夫君明天的衣服,我都叠好,放在这里,我还绣了香囊,和腰带。"
白屹洵听着,就看向整理好的衣服,笑着看向苏棠梨,打趣道,"夫人越发贤惠了。"
"那可不是。"
苏棠梨抿唇笑着,又伸手想抱着白屹洵,却被他偏身躲开了,还愣住了,就听他摇头说。
"我一身的酒气,靠近我,你可得再沐浴一次。"
白屹洵瞧苏棠梨惊愕,就走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含笑着说,"等我换一件干净的衣服,我再抱你。"
"好。"
苏棠梨闻着重重的酒气,就点头,往后退了退,就见白屹洵抱着衣服,朝着里间走去。
听着水声,她弯了眉梢,想进去,却觉得不好。
虽然圆房了,但他们还未一起沐浴过,要是她这样样闯进去,会把白屹洵吓坏的吧?
心中肯定答案,便转身,回了书案,继续作画,好一会儿,就见白屹洵穿着淡薄的里衣,噙着笑走来。
苏棠梨眨了眨眼睛,心虚着问,"夫君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窈窈刚刚是不是,想对我做点什么?"
白屹洵眼中含笑,看着明显心虚的苏棠梨,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不等她说
。话,就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柔声道。
"也不是不可以啊,因为我们是夫妻啊。"
"真的?"
苏棠梨感受着耳朵上的柔软,身体都酥.麻了,闻声,抬头看向白屹洵,笑眯眯道。
"那要不,夫君你再洗一次,这一次,我要进去。"
白屹洵听着,先是一顿,后忍俊不禁,又哑然失笑,却是摇头,吻了吻她的唇瓣。
笑着说,"明天夜里吧,今晚就不行了。"
"不行吗?"
"嗯,现在不行,我们有事情要做。"
苏棠梨正想问什么,就被白屹洵拦腰抱起,当即知道是什么,便甜甜一笑,"那就明晚吧。"
次日。
白屹洵醒来,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苏棠梨,见她睡得香甜,轻轻吻了她的脸颊,才起身。
拿过昨夜里她准备好的衣服,系上了腰带和香囊,还有钱袋子,再戴上了帽子。
瞧着衣装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