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屹洵朝着她走来,又贴着她的身体,苏棠梨顿时嘴角上扬,心中喜滋滋,又伸手抱着他。
摸了摸他的后背,又往下摸着他的腰,正感觉着他的尺度,耳边就传来了咳嗽声。
"棠梨,你,你别乱碰。"
白屹洵被苏棠梨抱着,能够清晰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当即心跳不稳。
又见她的手不慎规矩,在他的身上动着,当即心口一跳,耳朵也热了热。
就听苏棠梨抱着他的腰,又抬头看向他,眨巴眼睛说,"夫君,咱们得补补身体了。"
"嗯?"
"夫君的腰身太薄弱了,得多吃点肉,喝汤补补。"
苏棠梨想着书上说白屹洵的身体不好,即便当上首辅都是药不离身,这可不行。
生病喝药,可难受了,她得把白屹洵照顾好。
"从明天开始,咱们可需要天天喝汤了,什么汤最补,就喝啥。"
白屹洵听着,却是微微挑眉,见苏棠梨思忖着如何给他补身体,他很认真地问,"棠梨,你这是担心,我没法让你生孩子?"
"啊!,不,不是....",苏棠梨先是懵了,随即红着脸松开白屹洵,忙解释,"我没有担心这个,我就是单纯觉得夫君的身体单薄。"
话落又补充,"夫君读书也很辛苦的,该补补,这样读书才有劲嘛。"
"是这样?"
"嗯嗯,真是这样。"
白屹洵瞥见苏棠梨面色的红润,嘴角轻轻勾了勾,忽然问,"棠梨,你是下个月的生辰吧?"
她们是夫妻,自然会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
但为什么忽然这么问,难道现在要准备她的生辰礼物嘛?
苏棠梨笑着点头,"嗯,十二月九号,是我的生辰。"
"那也快了。"
"是快了,现在都十月了,十一月就不远了。"
"嗯。"
白屹洵绕有深意地看向笑着的苏棠梨,又提了一句,"十一月的生辰,也是棠梨你的及笄礼。"
说着,他又问,"女子及笄也是大事,棠梨可有想过如何过?"
苏棠梨听着,还认真想了想,她不知道古人是如何过及笄礼的,书上也没有写这一点,便笑着说。
"夫君安排就好。"
"好。",白屹洵笑得温润,"棠梨的及笄礼,我一定好好准备。"
"嗯哒。"
苏棠梨只是笑着点头,白屹洵的生辰已经过了,但她想送他一件礼物。
刚刚抱着他,就是想给他做一件衣服。
大概知道了尺寸,她又坐下来做刺绣,争取能在明天就把扇面做好。
刚好她去城北的时候,可以再去女主家的布桩买布,也得去看看布桩的情况如何。
细细一想,事情还是很多的,但能赚钱,还是很让人欣喜的。
白屹洵则是看了苏棠梨一会儿,便去书案上看书,他今天跟着盛焘去看秋山凤鸣画。
比他想象中要损坏得严重,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修补。
当即,他就拿出秋山凤鸣画的草图,对比着损坏的部位,反复开始研究。
夫妻二人都各自忙碌起来。
还是白忆礼来叫她们吃饭,白屹洵跟苏棠梨才放下手上的活儿,去吃饭。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苏棠梨就馋了,尤其是香气腾腾的虾子,诱.惑很大,她真的很爱吃海鲜。
"咱们都坐下来吃饭吧。"
姜氏瞧着苏棠梨馋馋的样子,就笑着让她们都坐下,饭和筷子都准备好了。
"阿娘,您一路赶回来,可是辛苦了,得吃一块肉。"
"你们都吃。"
白老太太没有什么餐桌子上的规矩,见姜氏给她夹菜,笑着摆手,让她们都自己吃。
她也尝了一块茄子肉,味道很好,又同她们说了面馆的生意,听说是跟白屹洵的同窗合作,还惊讶了。
"大同那孩子喜欢捣鼓美食,这我知道,晏家,可是上村晏家村的人?"
白屹洵点头,又提了一句,"上回我们去晏家的布桩,见到了晏伯母,听晏伯母说,晏老太太跟阿奶是一个村子的。"
"对!"
白老太太和蔼地笑着,同他们说,"我同槐树他娘也是自幼一起长大,后来又嫁到桃花村,她又在晏家村,这挨着这么近,可不得时常往来。"
说着,她又叹气,"只是槐树娘的长子年纪轻轻就死了,女儿又难产,留了个姐儿就去了。"
"女婿家还没有两个月,就娶了新妇,槐树娘不忍心外孙女受委屈,就把外孙女接回来住。"
"她那个小儿子,不争气也就罢了,还争夺家产,这些年,晏家的日子可不好过。"
说着,白老太太看向白屹洵说,"不过,她那个大孙子倒是个争气的,都在南怀书院念书,往后有的是福享。"
苏棠梨听着白老太太提起女主家,挑了挑眉,女主家的糟心事虽然不少,但这些根本伤不了女主,反而让她更加强大。
往后的晏家,确实跟着女主享福。
但她也是啊,有白屹洵在,她也有福气享的。
苏棠梨心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