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听着,眉心舒展,这个夫君很聪慧嘛,深得她心。
数着奖励的礼物,又笑嘻嘻地说,"那夫君,现在可是欠着我四份礼物哦。"
"嗯。"
白屹洵点头,目光瞥过苏棠梨乌黑的秀发,又滑落在她的耳朵上,顿时眉眼稍弯,心中已经知晓要送她什么礼物了。
"对了,夫君,你们待会儿要去城北买田是不是?"
苏棠梨瞧着客人都陆续走了,她望了望外面,瞧着时辰,白屹洵也得出发去买田了,她也得去女主的布桩,和她们谈生意了。
"嗯。",白屹洵看向苏棠梨,点头说,"等晏大郎将晚上的鱼虾都腌制好,我们就去城北买田。"
话落,又问,"棠梨可要跟着我们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苏棠梨摇头,"田庄这些我也不擅长,我是打算去晏大郎家的布桩。"
白屹洵一顿,想起那晚苏棠梨将衣服拿出来研究,大概也能知晓她要做什么,只是点头,并未多问。
"那好,待会儿你跟着我们一起去城北。"
"好。"
见白屹洵没有过问,苏棠梨只觉得自由,又笑了笑,同他一起整理今天的账本。
等他们这边都弄好了,晏珺砚这边也腌制好了,三人就一起去城北。
姜氏他们也没有意见,只是提醒几句小心,但韩氏却是放心不下,目光瞥过苏棠梨白净的双手,拧眉说。
"你莫要再去城北的赌坊了,不然我可真会剁了你的双手。"
苏棠梨听着,下意识缩了缩手,又保证道,"二婶婶,你放心,我不去赌坊。"
"你最好说到做到。"
韩氏是怕了苏棠梨了,若非她赌博,白家也不能成这个样子,但她也能感觉到苏棠梨是真的变了。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让他们放松警惕,趁机去赌坊快活,连累他们还债。
白屹洵见韩氏还瞪着苏棠梨,拉了拉苏棠梨的手腕,避开韩氏的目光,说,"二婶婶,你放心,我会守着棠梨的。"
"那好,你们去吧。"
见二郎这么护着这个小妮子,韩氏还能说什么,挥手让他们走,鱼馆还有事情忙呢。
没有了韩氏凌厉的目光,苏棠梨松了一口气,看着还牵着自己手腕的白屹洵,心中一暖。
夫君是一直站在她这边的。
"我叫了一辆马车,我们现在去城北。"
晏珺砚见白屹洵和苏棠梨出来,让他们上马车,她倒是可以走着去城北,但苏娘子娇弱,可不能让她走着去。
"好。"
苏棠梨踩在小凳子上,又扶着白屹洵的手上了马车,白屹洵随后,最后才是晏珺砚上来。
三人坐着,六目相对,陷入一瞬的静谧,有些诡异。
苏棠梨眨巴眼睛,好像若她不说话,这个气氛就有些可怕啊。
这就是女宰相和内阁首辅的气场嘛?
不成,不能一直这么安静,她有些怕,便努力微笑,看向他们说。
"那个,夫君,晏大郎,你们打算买几块地呀?"
忽然清甜的声音打破了马车的静默,白屹洵思忖着手上的余钱,想了想说。
"一亩上好的良田就得上千两银子,我们买良田买不了多少,若是买特别差的良田至少可以买一亩。"
一亩,古人这边的计算,统一为二百四十步。
那可不小了,
苏苏棠梨听着,知晓还是买偏近水涝的粮田划得来,反正女主会种植抗涝的粮食。
那还是趁着有钱的时候,先买田地,作为乡下人,手里有田才不慌嘛。
说起买田,晏珺砚也开口说,"昨天从盛焘的手上拿了两百两银子,但我只能拿出五十两的银子出来。"
白屹洵听着,摇头说,"不要紧,我手上可以拿出两百四十两,韩大同也给出了二十两的银子,还有白迁和许平旺他们二人,一人是十两,加在一起,我们也有三百三十两的银子。"
闻言,晏珺砚便直接说,"城北的粮田价格是相差很大的,尤其是偏水涝的这一块,最为便宜,三百多两,足够买很大的田了。"
"我们可以至少买三个地方的粮田,这样对比起来研究,或许能有不同发现。"
"听晏大郎的意思,你之前就来城北打听过粮田了?"
"嗯。"
既然都要合作了,晏珺砚也没有瞒着白屹洵,点头直言道,"我早就想买田了,但一直没有闲钱,所以在找人合作,买田种粮食。"
"城北这边的粮田,我很熟悉,就等着拿钱买了。"
白屹洵明白了,这样反而更方便了,也省得他们再去城北打听粮田的价格了。
之前他们白家买的是良田,但现在他们不能朝着那边去了,得先去最便宜的地方。
知晓晏珺砚对城北的粮田清楚,便问了几句,两人就讨论起来了。
苏棠梨听着他们的话,眨巴眼睛,又摸着喉咙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她一个人说话,简直太废嗓子了。
现在多好,她就静静看着。
有人说话,都感觉一下子就到了城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