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了,你们也来吃,这羊肉炖的可香了!”
她是一点没发现自己成了慕容霄的私人吃播。
慕容霄在那机关墙后托腮看着凌霜吃饭,看得兴起也会吃上两口,然后他自言自语,“吃这么多,她怎么不胖呢?是不是她回去后吐掉了。”
不得不说慕容霄猜出了吃播的真谛。
胡公公,“……”您这想法我八匹马也赶不上。
帝王多疑不假,可您这疑的也太不像样了,凌贵人就是爱吃啊,这胖不胖的也得看个人吧?
不过既然陛下发了话,胡公公就得去看凌霜吃了饭后干些啥。
没干嘛,她吃了饭会休息一下,然后就开始跳绳踢毽子,然后看一会儿书,练一会儿字,接着和宫人搓几圈麻将。
看书练字是凌霜过来后找的爱好,为了不把自己憋死,她总得找一些爱好才是。
于是她练过字的纸就到了慕容霄案前,打的麻将也一并出现在慕容霄面前。
慕容霄第一次看凌霜练的字,他都无语了,“她是怎么能写出这种字的?”
他刚学写字都比凌霜写的好看,而且写着写着,凌霜还会画简笔画,什么乌龟,小鱼,小狗,小猫,还会添上一些对话。
比如她画一只奇怪的老虎,然后添上七扭八歪缺胳膊少腿的一句话,“谁敢摸我的屁股,什么,给钱?那你摸吧!”
还有那两个老笑话,熊问兔子,你掉毛吗?兔子回答不掉,于是熊就用兔子擦屁股了。
有人问企鹅每天干嘛,一个说吃饭睡觉打豆豆,另一个也这么说,第三个说吃饭睡觉,然后那人问他为什么不打豆豆,第三个企鹅说他么的他就是豆豆。
当然凌霜也怕这些图被人发现,就把企鹅改成了小猫小狗。
慕容霄一边看一边就吃吃笑,笑的胡公公心里发毛。
等到看完,慕容霄意犹未尽,“就这些,没了?”
胡公公委婉道,“就这些,凌贵人练字的时候也不多。”
爱好之所以为爱好,那就是想到了才愿意做一下,跟做功课一样凌霜才不干呢。
慕容霄就咂嘴,“怎么让她多画一些呢。”
这个胡公公也没办法,他试探道,“陛下下个旨意?”
慕容霄摇头,“不妥,一旦知道我关注她,立马人就会变,到时候这些就不是出自本心了。算了,这是什么?”
胡公公赶紧道,“贵人说是麻将,四个人玩的一种博戏。”
送到慕容霄这里的可不是凌霜那副,而是胡公公让匠作司用上好木头精心雕刻打磨过的。
慕容霄捻起一颗看了一下,“怎么玩的?”
胡公公当然打听清楚了,于是叫来四个小太监打给慕容霄看,看了一圈,规矩什么的慕容霄都明白了,他轻笑,“这个倒有意思,颇能打发时间。”
凌霜半点不知她的玉琼轩在慕容霄眼里已经是透明的了。
凌霜的悠闲自在心态很快就被慕容霄打的粉碎,今天又是宫宴,也是慕容霄的寿诞,慕容霄不爱做圣寿,且外面还在讨伐晋王,那就满宫妃嫔齐聚给他贺一下寿算了。
贺寿就要送礼,凌霜什么都拿不出,只敷衍的让另一个大宫女彩云做了个香囊,她自己在上面点缀了几针,就当是自己的贺礼,那香囊里连香料都没有。
看过不少宫斗剧的凌霜才不给别人陷害她的机会。
她一个小妃嫔,哪里来的钱置办上好的寿礼,有钱也被她一点点吃光了。
原本凌霜以为贺礼送过去就算了,皇帝哪会在意,哪知道这些礼物居然要在宫宴上唱出来,这下可尴尬了。
凌霜听着某某送珊瑚一树,某某某送玉树一颗,再不济也是碧玺珠串一串,翡翠佛像一座,再不济也有双面绣屏风一架,她忍不住挪了下屁股,要社死了啊!
可现在也来不及了,她只能给面皮不断加持厚度。
终于轮到她了,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玉琼轩凌贵人妆花缎空香囊一个!”
满座都是一瞬间安静,然后很快爆发出了嬉笑声。
料子当中锦最贵重,接下去是绫绸缎麻等,凌霜的位份也拿不到锦之类的好料子,妆花缎于她算好的了。
可在这种场合,她这礼好听点是寒酸,上纲上线一点就是藐视皇帝。
凌霜在听唱第一个礼的时候就在加持厚脸皮,现在就纹丝不动,任尔东西南北风,她咬定青山不放松。
慕容霄完全就是故意如此,明明可以含糊说一句香囊一个,也不是没人给他送这些玩意,香囊的料子再贵重也有限,毕竟小,可上面能点缀珠宝,里面还能放上价值昂贵的香料,比如龙涎香,冰片,麝香等等,这种香囊价值也不菲。
凌霜做的这个就是慕容霄身边的内侍都不会用。
慕容霄就想看看凌霜当众出丑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他的恶趣味之一。
多半会满脸羞红,然后站起来告罪。
可谁知凌霜抱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旁人这种坚定信念,她居然一动不动,不要说告罪了,她脸皮都没红一下。
旁边一个美人就娇笑道,“姐姐怎么能送陛下如此寒酸的贺礼,你要是没好东西,和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