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
只是她的余光却在不经意间看了门一眼,然后就立即收回了目光。
回到警局的殷翌,刚刚一进门,就看到陆辰那张大脸。
陆辰贱兮兮:“哎呀!殷队来了呀。”
殷翌白了他一眼,没吭气。
陆辰继续贱兮兮,挑战极限:“舍得离开画家的床榻?”
话音刚落,殷翌就抬起手臂,握住他的肩头,把人举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整个动作熟练流畅,前后不过十秒。
陆辰躺在地上,轻轻揉着腰,大声叫唤:“哎呦!杀人了啊!”
队里的人听到副队的声音,连忙探出头来,只见队长面若寒霜,瞪着地上的陆队。
而陆队看到他们的头,连连冲他们招手求救。
看样子,又打起来了!
众人看了眼队长杀气腾腾的眼神和陆队那可怜的小模样,再三权衡之下,还是把头收回去,不理会陆队。
陆辰看着门口探出的那一排排人头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撤了回去,心里忍不住直骂娘。
只是陆辰脸上还是没个正形,依旧贱贱地说:“殷翌,你至于吗?不就提了一嘴画家嘛。”
殷翌沉着声:“你提的是画家吗?”
陆辰笑笑,生气地说:“不就开个玩笑吗?”
殷翌冷眼:“你数数,开过几次玩笑了?”
陆辰举起手,把十个手指头数了遍,还是没数清,最后实在没办法,把手收回去,讨好谄媚地说:“殷队,实在数不清了!”
殷翌呵呵地笑了一声,说:“数不清了?”
陆辰也呵呵地应着殷翌,狗腿的说:“殷队,真数不清了。”
殷翌也笑着:“真数不清了?”
陆辰点头,肯定地说:“真数不清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砰”地一声,紧接着又是“啊”地一声。
警署里的人听到这两声,纷纷为陆队捏了一把汗。
殷翌冲着陆辰的腰狠狠地踢了一脚。
挨了一脚后,陆辰扶着腰,嘴张了又张,眼睛瞪得贼大,愣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完了!
好像踢到肾了!
他还没找媳妇呢!
陆辰软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指着殷翌,本想凶狠的开口,可因为平日不加以锻炼,被殷翌一摔,加上这一脚,陆辰已经没了力气,只得油尽灯枯地说:“你狠!”
殷翌冲他作揖,说:“谬赞!”
陆辰:“……”
我特么的这是夸你?
殷翌停顿一下,又开口:“下次,要是再乱开玩笑,我还收拾你。”
殷翌说完话后,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被留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陆辰,冲着他的背影喊了好几声,手指伸得可高了,只是殷翌头也没回一下。
收拾都收拾了,你倒是扶我起来啊!
陆辰躺在地上,痛苦的哼哼起来。
殷翌刚刚走进办公室里,就看到组里其他的四个人迅速的把目光从窗户旁收回来,然后个个都装得很是正经,纷纷喊着:“队长好!”
殷翌咳嗽了一声,说:“案子的详细情况。”
小周立即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殷翌,张口:“队长,这次的案子……”
小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某人哼哼唧唧的哀嚎声打断。
小周犹豫,看了殷翌一眼,问:“队长,这?”
殷翌对门外某人的鬼哭狼嚎无动于衷,可是想到他这样对警局的影响不好。
于是扫视了纷纷低下头的四个人,然后抬手一指,是头垂的最低的阿珂,说:“阿珂,你去把他扶进来。”
阿珂抬头,一脸的不情愿,结结巴巴地摇手表示拒绝,声音里带着奶气:“队……队……队长……,你……你能……换个人……人……人吗?”
殷翌耐心的听完他说的话,然后摇摇头,眼神示意他,表示不可以。
哦!
阿珂垂下头,嘟着嘴,迈着小碎步,不情不愿地去扶尚在地上的陆队。
听着阿珂这稚嫩的童音,其他的三个人都憋着笑,小周冲他们两个做了个开始的手势,示意赌局开始。
李子垂头,右手食指在轻轻碰着裤腿,对着旁边的小周做着口型,说:“我赌50秒。”
小周比划了个1,最边上的吉他比划了个2,然后三个人相视一笑,纷纷盯着阿珂那鸵鸟似的步子。
殷翌将三人的反应收入眼底,没有吭声。
只是一分钟后,殷翌看了眼手表,发现阿珂人还在门口时,也不免对门口陆辰的人品深感怀疑。
明明十几秒的距离,愣是让阿珂走出了两分钟的漫长感觉。
估计按这速度,等到天黑,陆辰人也进不来,这案子也讨论不上。
殷翌硬着声音,铁血开口,命令还在门口磨蹭的阿珂:“阿珂听令,限你一分钟内把陆辰带进来。”
阿珂神经反射一般,立了个军姿,干脆利索地说:“是!队长!”
然后阿珂就迈开步子,一副英勇就义、视死如归的朝门外的陆辰走去。
这下,憋笑的人里面也有了殷翌。